朱棠明明就已經勃起了,他的肉棒就抵在她的小穴外面。
她輕輕晃動了一下身體,用花瓣夾住了他的肉棒前后摩擦了一下。
朱砂低下頭去尋找著朱棠的唇,然后咬住,“不愛我?嗯?”
朱砂的聲音因為高熱而顯得低啞,可是她的尾音撩撥的朱棠幾乎要噴發(fā)。
他在理智上覺得應該讓朱砂看一下醫(yī)生,可是他太恨了。
朱砂在半夢半醒間的記憶,都是在那樣的夜晚,她明天醒來就是繼續(xù)要上演拋棄他的戲碼?
然后她會有另一個心愛的弟弟,她會把他忘記,她甚至連身體的反應都不會給他,她會他提不起一點興趣。
“你先讓我進去?!?/p>
朱棠似乎比她想的更強硬,朱砂在朦朧中想著。
他明明就已經在顫抖了,他的肉棒已經在渴望著吐露出白色的液體,他的身體遠比他的話語誠實。
那就如他所愿吧,她感覺到自己已經足夠濕潤了。
她抽回了手,朱棠與她牽的很緊,她還稍稍多用了些力氣。
她扶起了朱棠的肉棒,然后對準了緩緩的坐了下去。
朱棠身體顫動了一下,他真的正在進入朱砂的身體。
她已經濕滑的一塌糊涂,因為朱砂在發(fā)燒,讓他感覺到了她小穴里的滾燙。
他的身體隨著她一起沸騰了起來。
朱砂重新扣住了朱棠的手,“你愛我嗎?”
朱棠抱住了朱砂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她的身體在源源不斷的出水,他今天對她的撫慰毫無用處,她只有在主動勾引他的時候才會有反應嗎?
朱棠有隱隱的氣惱,可是他無法抵抗這樣的銷魂了。
他太想念她了。
他在夢中與她無窮盡的做愛,他會把看過她的每一次性愛中的男人都替換成自己,可是醒來都只是一場空。
只有現(xiàn)在是真實的,他親吻著她,他的舌頭可以真切的掃過她的口腔,掃過她的每一顆牙齒,然后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他吸吮著她的唾液,而他的唾液順著他的舌一路流進了她的口中,她無法避免的咽了進去。
她的乳貼著他的胸膛,上面硬硬的兩粒戳在他胸前的傷口之上,她劃出來的血印子還沒有結痂,而她的體溫又是這樣的熱,蟄的他有酥麻的癢。
更重要的是,他終于進入了她的身體,他正在被她穴內的嫩肉吮吸著,他不想進出的太快,可是這樣的緩慢卻已經是極致的快感了,他一直插到了最深處,抵著那里輕輕的旋轉一下,才再次緩慢的退出,朱砂的小穴里層層嫩肉的阻攔著他,不停地夾著他的肉棒。
這都是真實的。
這不是他的夢也不是他的幻想。
朱棠忽然間有熱淚盈眶的感覺。
朱砂感覺到窗外的風雨似乎刮進了屋子,已經有一滴雨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她有一種燥熱,可是這滴雨卻更加滾燙,灼燒著她的額頭,然后蔓延到了她的身體。
她開始渴求一種快感,她覺得自己好像很久都沒有過那樣高潮的感覺了。
也似乎很久都不期待那種感覺了。
為什么呢?為什么不期待?
高潮明明是那樣的曼妙。
“快一點?!彼钪焯摹?/p>
朱砂的聲音很細微,卻帶著不容置疑。
朱棠只想拖延這個過程,可是這個夜晚還這么長,他還有明天,還有后天。
他不會再當她的弟弟了。
朱棠發(fā)狠親吻著朱砂,他舉起了朱砂的腿,讓自己和她貼的更緊,確保每一次的撞擊都會更加深入。
他的動作愈發(fā)的兇狠起來。
“夠不夠快?”他死命的撞擊著朱砂。
床的晃動帶著床頭柜的震顫,放在上面的水杯被震地掉在了地上,在這樣的安靜的深夜里發(fā)出了一聲碎裂的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