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冷眼看著林默言一張一合的嘴唇,雖聽不到聲音,但從口型上看,他在說:“求你?!倍疫€不止是一遍,林默言只是在無意識的重復(fù)著方宇剛才說給他的話,大腦潛意識里分析出了只有順著這個人,才能得到救贖的念頭。
方宇沒再強求,回到林默言的下體處,又從瓶子里剜除一大陀的紅色藥膏,用手指輕揉的涂抹在被按摩棒撐大的下體上。
林默言的下體在白天的時候已經(jīng)被自己操弄的紅腫不堪,又經(jīng)過剛才的一番折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腫脹的十分飽滿,兩片陰唇厚實的貼合著按摩棒,隨著按摩棒的震動一顫一顫的。
方宇拿出一根棉簽,將涂抹在下體的紅色膏狀物沾起一些,捅到林默言含著按摩棒的花穴里,如果現(xiàn)在把棉簽換做方宇的手指,林默言的下體恐怕已經(jīng)被撐的撕裂開來。
林默言只覺得下體的疼痛稍減,接踵而至的是微微的麻癢感,就像小螞蟻在啃噬他一樣,他縮動著花穴,試圖驅(qū)趕這種不適感,卻毫無用處,下體更加灼熱,比之前更加強烈,他無法坐以待斃,卻不知道該如何擺脫這種痛苦,嘴唇還在下意識的蠕動。
方宇看著情欲又涌上來的林默言,撇唇冷笑一聲,一手拿著相機,另一只手扶住正在震動著的按摩棒,輕輕的旋轉(zhuǎn),在旋轉(zhuǎn)的同時,又將按摩棒緩緩的抽出,花穴里的淫液順著按摩棒的邊縫一絲絲的往外滲著。
林默言的花穴像不舍得這根帶給他痛苦的按摩棒離開一樣,緊緊的吸吮咬合著它,在抽出的時候留戀的箍住棒身,將紋路都填滿。
當(dāng)按摩棒幾乎被全部抽出的時候,林默言抽泣成聲,他現(xiàn)在無法言語,可不知道為什么,他不想那個東西撤走,現(xiàn)在他的下體比之剛才更加的灼熱與空虛,即便那根按摩棒只能為他帶來痛苦,他還是想要它狠狠的捅進來?,F(xiàn)在的他發(fā)不出聲音,心中著急,卻無法成語,這種潛意識里的挫敗感讓他忍不住像小孩子受了委屈似的低泣出來。
方宇瞟了像受了莫大冤屈的林默言一眼,手上的按摩棒停住抽出的動作。
現(xiàn)在整根按摩棒正抵在林默言的花穴入口處,只有接近一厘米的頂端還留在他的體內(nèi),整個棒身都涂滿了淫水,濕淋淋的像從河里撈出來一樣,穴口還在汩汩的冒著淫水,整個下身都浸泡在粘滑的汁液中。
方宇瞇著眼睛看向快虛脫的林默言,手下一個用力,又將整個按摩棒捅了回去。
林默言上身輕微的往上一個挺動,嘴唇大張,雙眼大睜,似乎想呼喊,但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方宇沒再停留,握住按摩棒就開始抽送,每一次進入都深入穴心,每一次抽出都帶動穴口的嫩肉向外暴露在空氣中。
在連續(xù)幾分鐘的抽插中,林默言就像死去了一般,維持著雙唇大張,雙目無神張開的動作,但是下身卻仍舊不停的分泌出粘濕的淫水。
在極速的抽動中,林默言的花穴一陣痙攣,整個身體開始抽搐,嘴角溢出透明的唾液,眼睛里的淚水再也蓄不住的溢出眼角。性器連著抖動了幾下,卻連精液都沒有射出就萎了下去。無聲的高潮就這樣到來了。
在方宇將按摩棒徹底撤出的時候,林默言花穴內(nèi)的淫水像拿下了塞子的酒液一般涌了出來,將整片臀部染盡。
作家的話:看自己寫的H越來越渣……你們還能看下去么?……(>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