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江戍道,“喝不喝飲料?”
“不喝,”白秋意把座位調平,打了個呵欠,“我想躺會?!?/p>
“那你躺吧?!苯鶈榆囎印?/p>
白秋意剛閉上眼睛,想起了什么,又睜開眼睛:“你說你這一天天的來回接送,我是不是得給你車油費???”
“行啊,”江戍看著前方的路,隨口道,“肉償。”
“滾,”白秋意笑罵道,“要是肉償,你還得給我補錢,腎都被你弄虧。”
“真虧了???”江戍余光看了看他,心里癢癢,“要不等會回去了哥給你吸吸,看看能不能硬起來?”
“我能不能硬不知道,但我知道……”白秋意側了個身,手按到江戍胯間,“哥你硬了?!?/p>
“你說你一天天的,是不是都在想日弟弟啊?要不然怎么一兩句話就能硬?”白秋意來回撫弄斜躺在褲子里面的一大條又硬又長的東西。
江戍舔了舔嘴唇:“我要是不想日弟弟,那就是陽痿了?!?/p>
白秋意把手收回來,躺平回去:“我怕你再這么透支下去,人沒到中年就不行了,到時候誰給我解決欲望?難道我要找別的男人?”
江戍一腳踩上剎車,扭頭怒瞪他:“不許找!就算你不行了,哥也不會不行。”
“行行行,”白秋意懶洋洋道,“我就隨口說說,你氣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搶媳婦了呢?!?/p>
江戍不說話。
少年雖然不是他媳婦,但他覺得他比自己媳婦還重要。
不對。
他根本不會娶媳婦。
少年的地位,在他心里就是親弟般的存在。
江戍轉頭再想說些什么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少年已經睡著了,等他開車回到家,少年還沒醒。
江戍沒把他叫醒,坐在車里等,但他還沒等到白秋意醒來,倒是看到他母親回來了。
白江心下了車,看了看旁邊她兒子的車,不知道里面有人,她正想要往家門走的時候。江戍打開了車門,從車上下來,隨即又順手關上了門。
“媽,你出差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