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力道漸漸松懈,她一下子沒了倚靠,背抵著門板往下滑,她平時的穿衣品味實在不怎么樣,像是在刻意迎合某些直男的品味,一條小短裙眼看著就要滑到腰部,露出底褲,他實在看不過眼,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走到床邊放下,扯過被她壓住的被子將她裹嚴(yán)實。
趁人之危這種事,他向來不屑做。
她今天晚上也就是遇上了他,要是遇上別人,早就被吃干抹凈了。
偏偏她還毫無知覺地在床上躺著,扎著的丸子頭好像讓她有點不舒服,她揪著被子左右翻動了一下,沒找到適合入睡的姿勢,便有些煩躁地去扯她自己頭頂上的那坨丸子。然而那個丸子扎得比較緊,她這個醉鬼扯了幾下除了把頭發(fā)扯得亂七八糟外,愣是沒把那坨頭發(fā)扯下來。
他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表演,冷不防聽見了自己的笑聲,那笑里居然透露著難以言喻的愉悅。
為了不讓她把自己扯成脫發(fā)女孩,他及時坐到床邊,一手將她扶起來,一手去幫她松辮子。
“別亂動?!?/p>
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的聲音有多輕柔,卻意外地安撫了她,她乖順地靠著他,腦袋擱在他肩窩里,嘴唇微微張開,呼吸噴灑在他的脖子上。
她的嘴的確不適合講話,適合索吻。
他耐心地將她的發(fā)箍解開,手指插進(jìn)她濃密的發(fā)絲中一下一下地梳理著她的頭發(fā),直到聽到她舒服的哼哼聲,他才心滿意足地重新含住她的唇瓣,輕柔地吮吻,她的下唇很厚,滑嫩得像豆腐一樣,他叼著那處輕咬了很久。只是不敢再伸舌頭了,怕吻著吻著失控,收不了場。
然而曖昧的心思一旦生出,便不由人心控制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躺在自己床上,睜開眼睛想到的第一個畫面還是昨天晚上自己抱著她親了很久的癡漢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