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奴?!鄙晖绹[搖了搖她的肩頭。
“大將軍……”香奴已經(jīng)二十了,在大盛已經(jīng)可以稱作少婦了,可是她那受到驚嚇瞪圓眼睛的模樣,怎么看都是小女兒家的樣態(tài),申屠嘯只覺得有一根羽毛在他心尖上直搔,他此時還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申屠嘯心中的不耐消逝,非常認(rèn)真的再說了一遍,“香奴,你跟我。”
她依舊沒有反應(yīng),好像聽不懂申屠嘯在說些什么。
“我想,世子既然能拿你來媚好于我,下一回保不定就是別人了,我知道你不想,那你就跟我?!币詾橄闩珜ψT延還有想望,申屠嘯的眉頭皺起來了,不知自己為何覺得郁結(jié)于心。
香奴終于聽懂他的意思了,她原本以為是她自己想多了,畢竟廣陵侯世子本就已經(jīng)是她高攀不上的大樹,如果是子爺是大樹,那么申屠大將軍就是天邊的云了。
誰不知道,這個男人權(quán)傾天下,就連皇帝都要忌憚他三分。
“我不需要討好任何人,跟了我就是一輩子?!鄙晖绹[無比認(rèn)真的說道:“香奴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對男人來說,第一個女人總是特別的,你跟著我,我當(dāng)你的最后一個男人,我保證絕不把你拱手讓人。”
香奴只覺得心口有點熱,她又從黑暗中看到了希望。
從被抄家族那一天起,她不過就是在求生存罷了,放低姿態(tài),在夾縫里面艱苦的喘息著,如今她被譚延狠狠的摁倒了水底,申屠嘯卻遞給搭了一把手。
她的眸出現(xiàn)了光彩,她要上岸,她不想要沉到水底。
香奴從來不曾愛過譚延,譚延之于她,就只是個維持她生活的主子,她必須討好他,才能自保,才能過上吃飽穿暖的日子。
可如今譚延將她心中的安定取走了,讓她的身心分崩離析,香奴怎么可能還念著他?
“請大將軍憐惜……”這句話她今晚說過好多次了,可沒有任何一次如同這一次那般嬌媚入骨,她投入了申屠嘯的懷抱,申屠嘯坦然接受,香奴用蔥白的食指點了點申屠嘯的胸膛,又在上頭滑圈,“將軍……以后香奴便真的是您的人兒了,大將軍總不會一直如此衣冠楚楚的與奴行風(fēng)月之事吧!”確實,香奴渾身赤裸,嬌軀上皆是歡愛造成的紅痕,可是申屠嘯除了褲子脫了、下擺皺了以外,看起來渾身上下都很端整。
香奴直直地望進(jìn)申屠嘯的眼底,身屠嘯只覺得呼吸加速,但并沒有再制止香奴的行動,香奴解開了他的腰封,褪下了他的外衫,解開了中衣,露出了申屠嘯結(jié)實精壯的上半身。
其實光從申屠嘯大腿上的腱子肌肉就可以知道他的身子該是何等精壯,但在褪下他的衣衫后,香奴還是忍不住贊嘆了一聲,她沒見過這么結(jié)實的胸肌、健壯的麒麟臂、小腹上的八塊肌塊塊分明,不過也像申屠嘯說的一般,他的身上充滿了戰(zhàn)場的痕跡。
柔軟的指腹滑過了坑坑疤疤的傷痕,香奴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比想像中更吸引人,每一道傷痕,背后都有一個忠勇的故事,她的手指停在進(jìn)心口的一個坑洞,這應(yīng)當(dāng)是一個九死一生的過往,香奴抬起水盈盈的眸子,深深的瞅著申屠嘯不放。
“大將軍,身上的痕跡都是男人的痕跡,怎么會嚇人呢?”香奴的杏眼滴溜溜的打轉(zhuǎn),,“讓奴好好服侍大將軍可好?”她歪著腦袋瓜,看來憨態(tài)可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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