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世他沒繳回兵符就直接趕來揚(yáng)州了,讓京中龍椅上的那一位十分緊張,還好申屠嘯擺明了不繳兵符是為了娶媳婦兒,因為手握兵符才能越過父母直接下聘,這般荒誕的行為讓皇帝安心了不少。
當(dāng)年京中的動亂是申屠嘯和吳王聯(lián)手平定的,可如今申屠嘯不在京中,根據(jù)他的耳目,二皇子野心勃勃,雖然如今才過了三四個月,這場叛亂卻要提上時辰了。
二皇子的母妃出身顯貴,是創(chuàng)國功臣的后代,封地在荊州,荊州十分富庶且易守難攻,也頗惹皇帝忌憚。
二皇子這些年就像懸在太子頭上的一把刀,而手握重兵的申屠嘯則是太子的盾,巍然聳立在二皇子跟前,讓他不敢越雷池一步。
可在二皇子倒臺后,太子忌憚的對象卻成了申屠嘯,想來也十分寒心。
今天收到太子親手寫的信件,里頭寫著對他的倚仗、對他的思念,企盼他早日歸京,若是以往他瞅著必定心中感動,可如今卻覺得一切都很可笑。
申屠嘯也有自己的探子,自然知道如今重生一事的譚延已經(jīng)跟太子搭上線了,太子在寫那些兄友弟恭的言詞之時,心中早已經(jīng)對他生疑。
香奴瞅著申屠嘯冷硬的臉龐,心中的彎彎繞繞全都被疼惜所取代,她的素手撫上了他的眉眼,“別難受。”她知道他難受,而他難受讓她也覺得心口痛了起來。
申屠嘯臉上的痛色被香奴撫平,他抓住了那只在他臉上輕撫的手,擱在自己的臉頰上,他歪著頭磨蹭了一會兒。
最是堅強(qiáng)的男人偶爾顯露的不安和脆弱,讓香奴心中的情感像是山洪一般爆發(fā)了,她站起了身,把申屠嘯抱在她的懷里。
申屠嘯坐著,靜靜地靠在香奴的胸前,“香香,我們是兄弟,我曾經(jīng)最信任他?!辈徽撌亲蛉盏奶樱€是今日的妙姐兒,都令申屠嘯覺得挫敗,他在沙場上能更沙盤推演,能夠入侵對方主帥的腦海,預(yù)測對方下一步的行動,可以說是看人很準(zhǔ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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