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兩個月沒有好好見面了。
這一回,他是她名正言順地男朋友了。
寧言的半張臉埋在被子里,臉蛋紅撲撲的,眼神閃爍曖昧,欲言又止。
譚柘鉆進被窩,對著她顫抖的唇壓下。
“我也很想你。”
舌頭鉆進她的口中,淡淡的海鹽味。這兩個月里,她換了新牙膏,但青澀未變。軟軟的小舌不知所措地往后躲,又怯怯地呆在那兒期待吮吸卷弄,譚柘刮過她的上顎,小姑娘在他身下微顫。
他吻得太深,分開時津液順著她的嘴角往下流。譚柘的手還未干,掌心濡濕,他來到她緊閉合攏的腿間。
薄薄的蕾絲面料已經(jīng)濕得不像話了。
“難受嗎?”譚柘勾起她的小內(nèi)褲,松手時打在胯間。
“嗚,疼?!睂幯噪y耐地扭動身子,她主動將內(nèi)褲脫了。
“脫了就不難受了?”
譚柘看見她將小內(nèi)褲扔的遠遠的,眼角眉梢全是調(diào)笑的輕佻。
“也……也難受……”
寧言夾住他的手腕,腿心蹭上他的手掌,小小聲:“那里……那里空空的,好難受……”
可她越說越小聲,像是快哭了。
“怎么了?”
譚柘用手指沾了她的淫液,分開飽滿的花唇揉搓穴口。她敏感的身子不斷吐水顫抖,還沒有插進去,便能感到穴口饑渴地收縮翕合。
“出門前,媽媽找我談話了……”
努力將呻吟壓抑在喉嚨里,寧言眼中氤氳一片,像極了偷摸做壞事的乖寶寶正在懺悔:“媽媽說,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能讓你欺負(fù)我。”
她還太小,談戀愛還不被同意。更不提,上床做愛。
譚柘驟然停手,但寧言夾得更緊了。
“可……可……可我喜歡……”
她強忍著羞恥,花穴將他的手指緩緩?fù)踢M,舒服地嗯了一聲,“喜歡你這樣……這樣的……”
穴內(nèi)水汪汪的,柔軟緊致,包裹著他的手指吮動不止。僅僅只是一根手指,譚柘便覺得自己快軟化了。
更不提還被她這般乞求的看著。
“嗯,是我欺負(fù)言言了。”
譚柘脫下褲子,炙熱粗大的陰莖硬的不像話,凸起的青筋似是怒號,難以想象插到身體里會有多滿。
她的小穴一定會被操壞的。
“喜歡我這樣欺負(fù)你,對不對?”譚柘抬起她的一條腿兒,扶著肉棒對準(zhǔn)穴口磨蹭,強忍著狠插進去的欲望緩緩送入,“欺負(fù)到你舒服噴水,好么?”
“你壞!”
在她嗔怪的一瞬間,龜頭頂開穴口最緊致的嫩肉,她被他全數(shù)插入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