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是睡酒店嗎?”寧言退無可退。他們分明說好了,周五晚上在酒店做那事的。
“去酒店也是操你,現(xiàn)在不行嗎?”
譚柘的手指勾住她小內(nèi)褲的邊緣,輕輕往下拉:“言言可是把我晾了整整五天,我現(xiàn)在想操你,不過分吧?”
“可你每個周末都……都弄我整整兩天呢……”
寧言不甘示弱,卻被拍了一下。
譚柘的巴掌落在小穴口,飽滿的花唇經(jīng)不住刺激,幾縷水液外溢。
“就在這,怎么樣?”譚柘將一根手指喂入穴中,順著濡濕綿軟的肉褶輕輕摩擦,他低頭舔舐她的耳廓:“言言不想我嗎?”
“唔嗯……想……”
如果不是要上課,真想每晚都和他折騰到大半夜。
濕透了的小內(nèi)褲不能要了,她只脫了一條腿,還掛在大腿根時,譚柘便挽起她的一條腿,勃漲的陰莖對準(zhǔn)穴口磨蹭,抵著她用力插了進去。
“別!”
幾乎全根插入,寧言后背蹭在樹干上,有些疼還有些麻,她抱著譚柘的肩膀捶打:“這是在外面!你,你輕點……”
“以前沒在外頭操過你么?”
小穴水汪汪地鎖著他,熱情得蠕動吮吸,譚柘可是記得很清楚。
上次在電影院里,小姑娘也是爽得渾身直顫,偏偏不敢叫。他操得越用力,她忍得越厲害,最后穴肉都痙攣了,險些沒忍住將她按倒在椅子上干。
“嗚嗚嗚,你別亂說!”寧言抬頭去吻他,試圖堵住譚柘這張上了床就沒邊的嘴。
譚柘樂得她主動,勾纏著她嬌軟的小舌,身下的力道卻越來越狠。
抱著她的小屁股上下拋弄,粗大的肉柱頂開層疊的嫩肉,淋漓水液自交合處濺出,撲哧撲哧的抽插聲縈繞在小樹林里,樹葉颯颯作響。
“嗚嗚……我……我不行了……”
寧言一條腿被譚柘挽著,另一條腿只能勉強墊起腳尖著地,渾身的重量都壓在被抽插進入的那處,快感清晰駭人,她仿佛是被釘在譚柘身上,爽得戰(zhàn)栗不止:“你輕點……輕點弄……”
“你讓我忍了五天,怎么輕點弄?沒操壞你算好的?!?/p>
話雖如此,譚柘還是把她放了下來。
忽然沒了肉柱的小穴空虛發(fā)癢,寧言從善如流地背過去,撐在樹干上,撅起的小屁股被譚柘摸了幾下,待到愛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流,他才愿意將肉棒重新喂進去。
“唔嗯……好大……”
從后頭做太深了,寧言仰著頭,哼聲嬌軟。譚柘伸手捂住她的嘴,忽然頂進她的最深處研磨,他低啞道:“噓,有人。”
“嗚?嗚嗚嗚!”
不遠(yuǎn)處的小道上,有男孩結(jié)伴通過。他們好像在開玩笑,說是這種月黑風(fēng)高的小樹林,最合適打野戰(zhàn)。
指不定明天會多出一些不該有的,例如避孕套和小內(nèi)褲。
男孩們的黃色笑話讓寧言羞恥難當(dāng)。
可她身下光溜溜的,短裙被撩在腰際,譚柘的陰莖正在她穴內(nèi)不斷開墾,進出操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往上躥,她幾乎忍不住了。
“譚柘……譚柘……”
她咬住譚柘的手指,高潮時聲音破碎喑啞。
“到了?”
譚柘當(dāng)然聽見男孩們的話了。
他射完后將寧言的小內(nèi)褲穿回去,免得精液流得滿腿都是。
寧言難受得走不動路,譚柘拍拍她腦袋安慰:“馬上到酒店就好了?!?/p>
“不回家嗎……”
已經(jīng)做過了吧!寧言發(fā)覺手都擦破皮了,沒法再陪他玩賓館的手銬那些。
“嗯?不是說好周五在酒店做嗎?”譚柘輕輕笑著,意猶未盡地抿了抿唇。
“可剛剛分明……”
“一時興起?!弊T柘低笑道:“突然就想,不行嗎?”
寧言幾乎軟在他懷里。
她也是一時興起,忽然就想抱抱他,親親他,看看他。
一輩子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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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番外更晚了……
頂鍋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