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疼!這是徐千蕙醒來的第一感覺。
為了任務(wù)她也是蠻拼的??!
睜開眼,便看到神色憔悴的一老一少兩個男人。
“爸……我頭好疼……”徐千蕙聲音微弱,語氣委屈的喊道。
一聽這個,徐父急得不行,連忙按響了床頭鈴,朝外面喊道:“醫(yī)生,醫(yī)生……”
“你怎么樣?好點了嗎?”秦深眼神復(fù)雜的湊到徐千蕙面前問道。
徐千蕙的眼神有點朦朧,眼里滿是陌生和不解,不過她還是扯出一抹笑容:“我還好,請問你是?我爸的朋友嗎?”
秦深的瞳孔一下子縮圓了,他比徐父更激動的狂按床頭鈴:“醫(yī)生!醫(yī)生!醫(yī)生……”
“怎么了?病人出什么事了?”匆忙趕來的醫(yī)生連忙問道。
“我女兒她頭疼?!?/p>
“她不記得我了。”
徐父和秦深異口同聲道。
滿臉黑線的醫(yī)生-_-
“病人撞到頭部,頭當然會疼了,而且昨天我也說過了,病人可能會有記憶混亂的情況,所以她不認得人是很正常的,等過兩三個月就好了。”醫(yī)生耐著性子和家屬解釋道。
又走到病床前,語氣溫柔的問著徐千蕙:“你還記得你是怎么摔倒的嗎?”
看著五十多歲的醫(yī)生,徐千蕙想了想,搖頭道:“我不記得了。”
說著,有些不安的看著徐父:“爸,我怎么了?我怎么會在醫(yī)院呢?還有瑞澤哥呢?他昨天不是說要帶我去參加他同學的生日聚會嗎?”
徐父一聽,瞬間明白自家女兒恐怕是忘了這幾年的事情了,細聲細語的安慰道:“千蕙不怕哈!你啊,昨晚上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沒什么大事,養(yǎng)一段時間就會好了,你瑞澤哥現(xiàn)在人在美國呢,不能來看你了?!?/p>
徐千蕙有些恐慌不安,她不解道:“瑞澤哥怎么忽然去了美國?他不上課了嗎?”
一直被無視的秦深,憔悴不堪的臉色更差了,瑞澤哥瑞澤哥……他老婆不記得他,竟然還記得這么一個男人的名字,難道是初戀男友什么的?
這樣一想,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觀察已久的醫(yī)生解釋道:“徐小姐,你現(xiàn)在因為頭部受傷,忘記了一部分的事情,過兩三個月你會慢慢想起來的,具體事情,還是由你的親屬告知吧!有問題再叫我?!?/p>
醫(yī)生說著,起身出了病房。
“爸,這是怎么回事?”聽完醫(yī)生的話,徐千蕙整個人都害怕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