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九日是A市中考的最后一天,公司里的其他人都去吃午飯了,只有顧顏還有編輯小張待在辦公室,小張是因為痛經(jīng),顧顏是天熱不想吃飯,坐在凳子上無聊地劃著手機(jī)屏。
“唉,我好像有點變態(tài),看到那些高考或者中考的熱搜,點都不想點進(jìn)去,好嫉妒他們還那么小?!?/p>
小張難得看到她蔫巴,戲謔地接話,“他們有一天也會長大?!?/p>
顧顏固執(zhí)地說:“但是有人永遠(yuǎn)年輕?!?/p>
說完她就想到如果是跟周均言這樣矯情,他一定冷冰冰地會回她兩個字:謬論。想到這里,她唇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對了顧顏,你那里還有衛(wèi)生巾嗎?”小張撐著桌子站起來。
顧顏打開抽屜,拿了一包夜用的遞給她,“還有很多呢?!?/p>
“還好還好,省的我還要下樓去買?!?/p>
過了幾分鐘,小張動作緩慢地回來,走到她旁邊坐下。
“你那個也快來了吧?我記得我們辦公室上次都是一起來的。”
顧顏把手機(jī)放到一邊,回憶了一下,“對誒,聽說女生在一起待久了慢慢都會一起來的,我應(yīng)該也快了,好煩。”
小張看了一眼門口,刻意小聲問她:
“我們公司過幾天要出國旅游,你是不是不想去?”
顧顏想起今天早上因為缺乏對團(tuán)建的熱情被顧中林罵的事情,唉聲嘆氣道:“不想去,我最討厭旅游的時候來大姨媽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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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顧顏悶悶不樂地進(jìn)了周均言的車,撲面而來是她所依戀的味道。
她拉著他的右手在臉上貼了半天才放下,整個人癱在座椅上無力地說:
“周均言,我不得不要離開你了。”
周均言轉(zhuǎn)動車鑰匙的手猛地頓住,他的眼睛仍盯著正前方,面色僵硬著半天也沒有作出什么反應(yīng)。
他試著張嘴說些什么,一時間只覺得車?yán)锢錃獯虻锰?,因為顧顏整天叫囂著熱?/p>
直到肩頭如同往常一般落下一個腦袋,他的心緩緩回落。
他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聽到顧顏有些疲憊的聲音。
“公司要團(tuán)建,出國旅游,竟然要去七天那么久,像話嗎?”她學(xué)著周均言平常跟她唱反調(diào)的語氣,卻沒得到什么回應(yīng)。
周均言腳踩上油門,半晌才用平淡的語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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