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均言在周六的凌晨兩點回到家。
與他一同開會的人幾乎都留在了當(dāng)?shù)氐馁e館,因為晚上有應(yīng)酬喝了一點酒,他找了代駕開著夜車回來了。
五月底的夜風(fēng)有些涼,驅(qū)散了不少酒意。
他站穩(wěn)了身子開了門,家里一片寂靜,什么聲音也沒有。
周均言放下鑰匙,徑直走進臥室,房間里空蕩蕩的,在確定房間空無一人后,他疲憊地拍開墻壁的燈。
臥室的燈光亮得不近人情,周均言按了按眉心,感到眼睛略有些干澀。
他換下衣服后,直接躺上被疊得很整齊的被子。
沒過多久,被他放在枕頭上的手機突然振動起來,周均言立刻抬起身按亮了手機。
辦公室的同事在群里聊幾個小時后去B市野營的事宜,周均言看了一眼將群聊屏蔽。
良好的生物鐘讓他即使只睡了四個小時,依然準(zhǔn)時醒來。
枕頭上飄來的若有若無的香味讓他皺起了眉。
周均言坐上車后,準(zhǔn)備導(dǎo)航去大家約定好的出發(fā)地點,期間他接了一個電話,順路去接了兩個人,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有一些遲。
人已經(jīng)差不多到齊,他幫著另外兩個人把行李箱放好后,最后上了車。
車?yán)镆还捕畟€人不到,可是他一上車第一眼就看見倒數(shù)第二排最里面坐著的那個人,那人見他來了,頭立馬縮了進去。
他腳步一頓,隨即恢復(fù)了神色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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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顏覺得自己有一個世紀(jì)沒有看見周均言了,一看到他的車,心都已經(jīng)飛到他身上了。
她正喜滋滋地等待周均言下車,突然看到后駕上走下來一個女人。
她定睛一看,那不就是當(dāng)初和周均言有說有笑地下班的那個大波浪?
顧顏心里冒起了酸水,周均言是接她一起來的,他還幫她放行李。
顧顏按了按坐在她前面的余姐的肩膀。
“余姐,她也是你們部門的嗎?”
“小盧?她秘書處的?!庇嗪缈戳艘谎鄞巴?,了然地道。
顧顏不懂,她只知道周均言不是秘書處的,那她是作為誰的家屬來的?
大波浪在周均言前面上了車,大概是顧顏盯著她的目光過于赤裸裸,她也一眼看到了顧顏。
不愧是為市長服務(wù)的人,她神情自若地對著顧顏微笑,很快在與顧顏隔著一個走道的隔壁里側(cè)坐下。
顧顏沒想到周均言看到自己的反應(yīng)竟然如此平淡,想他幾天前拒絕自己跟著余姐來野營之義正言辭堪比包拯和宋慈。
說不定是心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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