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初嘗歡
從懸崖上下來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更何況寧九生還帶著環(huán)兒。好在環(huán)兒懂事,只是抱緊了寧九生,不吵不鬧。
寧九生幾番努力后雙腳夠著了巖壁上的石頭縫,這才勉強能站穩(wěn)一些,他輕輕拍著環(huán)兒的背低頭貼住了她的小臉,溫言道:“環(huán)兒好乖,你別怕,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F在,我需要你配合下。來,用手環(huán)住我的脖子,嗯?”
環(huán)兒雖然對寧九生這般親昵的舉動有些不習慣,可也知道現在這個男人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了。于是乖乖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
“好的,來,再用雙腿夾住我的腰,一定要牢牢抱緊我知道么?這樣我就可以把手騰出來,下去得也會快些。”
環(huán)兒稍稍停頓了下就照著寧九生的要求,以頗為羞恥地姿勢掛在了男人身上。寧九生瞧見她這般乖巧的模樣,偏臉去親了環(huán)兒一口,他也不知道這會不會是兩人最后的相處時光了,自然是能占點便宜是一點了。環(huán)兒輕輕呀了聲,卻因為害怕掉下去而無法躲避,只得把小臉往他頸窩里埋,不讓這個登徒子再得逞。
環(huán)兒始終是緊緊閉著眼睛掛在寧九生身上的,大雨早已讓兩人的衣服都濕透了,她受不住寒冷的微微發(fā)抖寧九生是覺察得到的,再如何心疼,他現在能做的也只有安慰:“環(huán)兒,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到了?!?/p>
懷里的小美人聽話的“嗯”了聲,聽得寧九生心猿意馬,偏生又親不到她,只在有騰出手借著把環(huán)兒往上托的機會,摸摸她的小屁股,而環(huán)兒唯有任他揉捏。眼看天色漸暗,四周全部是茂盛的藤蔓,除了下去的方向外,連他也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入夜天氣就要更冷,寧九生有些心急的借著微弱的光線尋找著可以過夜的地方,挑了一處勉強得以遮雨的地方。那是一棵不知生長了多少年的老樹的根部,盤根錯節(jié)的樹根幾乎和山崖融為了一起成了一個巨大的窩狀,茂密的枝葉和微斜的崖壁讓這兒不容易淋雨。
寧九生他們終于可以有地方坐下來了,而環(huán)兒已經一直保持同一個姿勢,手腳都有些僵硬發(fā)麻,不聽使喚了。寧九生小心將她放到靠近山崖的這邊,好讓她靠著休息,自己便坐在滿是苔蘚的濕滑樹干上,開始揉搓拍打著她的四肢,讓血液循環(huán)起來。而這時的環(huán)兒才看到寧九生的手上全是被植物的尖刺和鋸形葉片劃出的血痕混合著雨水與泥土,他的臉頰,鼻梁和眼角也有被巖石棱角劃出的傷口,可是寧九生顧不上去擦,只是閉著一只眼睛在給環(huán)兒按摩雙腿。
看到這樣的寧九生,環(huán)兒心里可矛盾了,這個男人總是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可是他也在盡力護著自己周全,這種感覺真是好奇怪。即便這般心軟的環(huán)兒還是用恢復知覺的小手去給他抹臉,男人有些受寵若驚的看過來沖她笑笑,卻因為扯動了臉上的傷口,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須鬢滴落下來,看得環(huán)兒心驚肉跳:“你,你別笑,傷口又流血了?!?/p>
寧九生毫不在意地抬起胳膊要去抹臉,卻被環(huán)兒一把抓住了,她焦急地說道:“先別碰了,小心拉扯到傷口,還是讓我看看吧?!?/p>
男人瞇著眼任由小人兒捧著自己的臉,細細檢查。過了會,環(huán)兒十分認真地告訴他:“寧公子。。?!?/p>
“說好的,叫我九哥,不要這么見外,恩?”她一開口就被寧九生打斷了。
“哎呀,你不要說話啦,看看又流血了?!杯h(huán)兒小心地用袖口干凈的地方擦著血跡,試探著地問他:“我?guī)湍惆褌谶叺暮佣脊瘟撕貌缓茫坎蝗凰鼈円堑暨M里面就糟了。”
寧九生比劃著表示自己想說話怎么辦?環(huán)兒正想辦法時,一只小手被男人抓了過去,在她手心里寫起字來:你會不會剃胡子?可別給我臉上再開個口子。
環(huán)兒以為寧九生害怕,便好聲安慰他:“寧。。。九哥,你放心吧,我?guī)秃芏嘈游镏芜^傷,剃毛這些都是我親自來的?!?/p>
寧九生點頭,寫給她說既然要刮就全部都剃了,然后掏出了自己隨身的匕首遞給她。環(huán)兒小心接過來后,認認真真給他刮起臉,作為顧山嫡傳的徒兒,她的手藝非常好的。
“好。。好了?!苯K于刮干凈寧九生臉上須鬢的環(huán)兒,松了口氣打算瞧瞧刮干凈了沒,一個好字才說出來,瞧清楚了寧九生的模樣,怔了怔才說完。沒有了滿臉胡須掩蓋的寧九生長得可真好,全然沒有了當初的匪氣和蠻橫感,整個人都年輕俊秀了不少,只是眉宇間的氣魄倒是一點未減,只可惜了右臉那道傷口,看著有些嚇人。
被男人那發(fā)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環(huán)兒有些不自在,但出于醫(yī)者的本能,她低頭從懷里摸出了小錦囊,里面的藥粉是用油紙包的還能用,就小心挑了藥粉一點點敷在那道長長的口子。 “爹爹的藥粉止血愈合的效果很好,就是有些刺痛,你忍一忍,明天就可以結痂了?!彼缡钦f著,卻低頭打了個噴嚏。
下一刻便被男人拉進了懷里,一般寧九生是可以單手扣住了環(huán)兒同她好好講道理的,可是現在得換個法子,于是不得不點了環(huán)兒的穴道,讓她短時間內渾身綿軟無力。對著懷里小女人如受驚小鹿一般的濕漉漉眸子,他一面低頭在她手背上寫著“不要怕”,一面因為空間太小只得半弓著身子脫光了衣褲,將那麥色的精壯身體赤裸裸地展露在環(huán)兒跟前,可憐連閉眼都不行的環(huán)兒,只能漲紅了俏臉看著跟前一絲不掛的男人,還有他腿間那根半垂的微硬陽具。寧九生的神色里也有一抹羞赧,卻還是從容不迫的先絞干了自己衣褲,晾在樹枝上,接著靠近了環(huán)兒,無視她驚恐的小臉,開始動手脫起小美人的衣裙來。
寧九生摸了摸臉上的傷,感覺血已經止住了,微微動動臉也沒有太大影響,這才挨著環(huán)兒的耳朵輕聲說道:“乖,不把濕衣服脫了要生病的。環(huán)兒剛才不是都冷的發(fā)抖了么?”
男人一面輕輕舔著小美人的耳珠輕聲說著,一面小心地脫掉了環(huán)兒的外衫,里衣,還有那貼身的肚兜,露出少女微微隆起的雙乳和白嫩的身子,環(huán)兒美目盈盈卻無法澆滅他眼里幽幽的火焰。寧九生有意無意地將兩人衣衫都掛在四周樹枝上,圍出了一個小天地,他幾乎是屏住呼吸地脫下了環(huán)兒的長裙,而小美人的眼里已經蓄滿了淚水,那沒有小褲遮掩的光滑私處一展露在寧九生眼前,環(huán)兒就瞧見他眼底的小火苗“呼”地就竄上來,瞬間燒紅了那對眸子。
寧九生的呼吸變重了,他索性一手將柔軟無力的少女往懷里抱,一手順勢扯掉了她僅剩的衣物掛在一旁。男人火熱的大掌溫柔有力,又不由分說地調整著少女的姿勢,好讓她跟自己嚴絲合縫地貼著,并不住地親吻著她的小臉和眼角的淚水,用沙啞的嗓子輕聲哄著:“乖,小環(huán)兒好乖,我抱著你就不冷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