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開車門從車子上走下來,只幾步就來到溫言面前。
等走進這一雙精瘦筆直的大長腿給與她的沖擊則更為直觀,可惜,尚且還有三分理智的溫言沒有忘記自己現(xiàn)在在哪,不是全然在心里犯花癡。
說起來他們也是同學呢,高中分別之后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再見過了。
幾個月前樓上那套一直沒有人居住的房子忽然來了人,溫言好奇的不得了,等兩人碰上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認識的。
太久沒見,溫言都快忘記認識這樣一個人了。
周曳,跟她同年同月只是不同日,尤記得當年班主任登記信息的時候這人打趣自己,天天追著她讓喊哥哥。
溫言那時候臉皮過薄啊,根本叫不出口,連跟男生多說幾句話都會臉紅。
現(xiàn)在嘛,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不說還一臉擔心的問她怎么了。
溫言鼻子一酸,忍不住淌下兩滴淚來。
周曳一張棱角分明,五官深邃的臉霎時陰沉了下來,將溫言從地上拉起來,手里滾燙的溫度更是讓他開始渾身散發(fā)冷氣。
“你發(fā)燒了?怎么一個人在這里?”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她不是早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嗎,她丈夫人呢?
周曳深深的感到疑惑,他這個月在江城待的時間雖然不多,也有十幾天的時間,來這個住處也有好幾次了,卻始終沒有見過溫言那個所謂的丈夫,現(xiàn)在人燒成這個樣子,她怎么還是一個人?
這是什么人啊,哪有這樣當人丈夫的。
周曳一雙鋒眉擰得能夾死蚊子。
“走吧,我送你去醫(yī)院。”
“不了,我叫了車快來了?!?/p>
溫言燒的厲害卻也知道兩人的關(guān)系并不是很好,說是陌生人都不為過。
隨隨便便上人家的車,這讓人看見了又得說閑話。
她可沒有忘記,這個小區(qū)里有幾個喜歡說人是非的長舌婦,他們跟周俊舒的媽媽關(guān)系很好,真要給他們看見了,可有得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