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姑且當(dāng)這話是在嘲諷吧,語氣滿滿的怨念,說的溫言一張沒什么血色的小臉直接白成了一張紙。
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溫言只覺得不光嘴里發(fā)苦,心里更是苦得讓她忍不住陣陣打顫。
她低著頭不說話,周曳也沒再出聲,這會還挺早的,輸液室里沒幾個人,溫言靠著椅子慢慢的竟然睡了過去。
她閉上眼睛之后完全沒看見,男人盯著她的臉若有所思。
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完全是被熱醒的,。
溫言睜開眼睛,身上蓋了一張不知道從哪弄來的薄毯子。
還扎著針的左手十指冰涼,或許是太久沒活動了,針扎似的麻痹感,她一動,從手上蔓延至四肢百骸。
溫言朝四周看了看,并沒有看見周曳的人,反而松了一口氣。
男人已經(jīng)不是自己早先認(rèn)識的同學(xué),多年不見,他完全退去了少年時的青澀,通身的上位者氣息,也是先前被燒迷糊了才在他面前肆無忌憚。
沒看見人才是對的,人那么忙,能把她送來醫(yī)院幫忙安頓已經(jīng)是看在同學(xué)一場的份上仁至義盡。
別祈求太多,人又不欠你的。
溫言這么勸自己,可心里隱隱的有種說不上來的失落感。
“以為我走了?”
突然出聲,周曳手里拎著好幾個袋子,里面?zhèn)鱽黻囮囷埐说南阄叮瑴匮阅樕系谋砬槎歼€沒來得及收斂,就見男人一步步朝她走了過來。
“你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