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然是他的親生父母,但都已經(jīng)各自成家好多年了,他訂婚,還是結(jié)婚相信他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事兒被溫母知道后悄悄跟溫言嘀咕,不來才好呢,上面沒有婆婆壓著,他們將來結(jié)婚了只用顧好自己的小家就行,看看她那個前夫,不就是因為婆婆太過于刻薄他們之間才形同陌路。
溫言有心想說她跟周俊舒之間并不全是他媽的事情,可看自家母親那高興的樣子,心里的話轉(zhuǎn)了幾個圈到底是沒有說出口。
事事都有周曳在打點,溫言反而一下閑下來了,咳,這話說的,自從她離職之后就一直過的有點,嗯,那什么。
溫言心虛的同溫母打了個哈哈成功的轉(zhuǎn)移了一個話題,沒有再讓她老人家繼續(xù)追問。
出了小區(qū)一路上她自己也反思了一下,是不是過的太頹廢了些,連她家母上大人都有點擔(dān)心她將來會不會被周曳嫌棄整天無所事事。
晚上回到住處,溫言將今天的事情同他說了后,周曳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兩人緊緊的貼著,身上就一層薄薄的居家服,有什么變化彼此再清楚不過。
溫言感受到下面那處火熱的氣息,頓時不爭氣的心癢癢起來。
她嚶嚀一聲朝對方懷中縮了縮,尋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眼瞼微張。
“美色”當(dāng)前還管那么多做什么,于是對方的手在腰間摩挲她基本上已經(jīng)默認(rèn)了對方求歡的請求,可誰知周曳居然只是來回的游走著,并沒有進(jìn)一步的舉動,溫言心中癢癢的不行,遲遲不見他有下一步動作,心中就跟有一片羽毛刮著似的,不上不下,難耐萬分。
幾次之后慢慢的,她的呼吸都有些亂了,咽了咽唾沫忍不住出聲呼喚:“周曳……”
“怎么了?”
明知故問。
溫言白了他一眼,張嘴正準(zhǔn)備說什么,卻見那一直不曾有別的動作的手探進(jìn)了花叢之中,她的身體頓時狠狠的顫了顫,緊緊的將他的手掌夾住。
已經(jīng)晚了,大股黏膩的花蜜從孔中淌出來,沾了周曳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