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珍姐姐安好?!R沐乖巧又溫順的向她福了福?!@不是府里為了爭名額而鬧得沸沸揚揚,妹妹有幾個小姊妹因此受傷了,妹妹正在憂心此事。’
稀珍聞言,露出了清高不屑、高高在上的神情?!畱{她們也敢想,真是笑話?!?/p>
她打量著臨沐安靜平順的姿態(tài),似笑非笑地說:‘臨沐妹妹怎么不去爭一爭?’
臨沐垂首?!妹貌桓倚は氪耸?,只愿留在院子里,繼續(xù)聽聆主子與姐姐的教誨?!?/p>
像是滿意她服從低微的態(tài)度,稀珍難得有興趣和她聊起了這事?!齻冊僭趺垂葱亩方菭幊鲱^也沒用,上頭早就定好了隨行人員的名單。’
臨沐心下一驚。
‘公子可是說了,三名隨行奴婢,名義上是奴婢,但是實際上這遙不及可的機緣,怎么可能讓低賤的奴婢得到呢?’稀珍露出自得的笑容。
臨沐因為影士的關系,從來不敢向他人打探關于稀珍的身份來歷,所以她對稀珍時常目下無塵、高高在上的言論,感到一頭霧水。
稀珍在院子里的身份也僅是主子的貼身奴婢,可是她的言談之中,往往都以主子身份自稱。
她自持身份不同,就算面對臨沐這個第二受寵的奴婢,除了偶爾言語上不輕不重的敲打她、向她展示高人一等的姿態(tài)之外,從來沒把她放眼里,也不曾為難打壓她的存在。
臨沐猜測,難道稀珍是把自己升等為侍妾的身份了?
主子在后院有正房與侍妾數(shù)名,正房夫人端莊大氣,從不插手主子院子里的事務,大概依主子殺斷果決的性子,她也不敢插手干涉。
侍妾大多都是長者賜下,或是外頭附屬家族獻上,空有名頭,卻沒有讓她們誕下子嗣。在主子招待貴客時,還讓她們出來獻藝服侍,只要貴客喜愛,他大手一揮,大方贈送。
主子多半時間都是在院子里的書房處理事務,偶有欲望,也是就近把她和稀珍拉上床泄火,并沒有十分注重女色。
臨沐也不確定主子是不慕戀女色,或是為了稀珍的關系,才會待在院子里不親近后院,這事她沒膽子多打探,每天醒來,她只感嘆自己多活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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