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沁茫然。 ‘問題是,這和你有什么關系?你和王少沒接觸??! ’
王少很少點孟依依的臺,除非是大聚會場面,交際圈子重復了,才有機會碰面。
可能是因為氣場不合,兩人的個性都是又剛又獨,會因為爭控場主權,而互不相讓。
對聚會掌控欲強的人,對孟依依這種會搶主導權的公關,一般都不感冒。
掌控力強,喜歡爭頭名,多半是年輕人,問題是像她們待的這間頂極會所,能入會的年輕人少之又少,功成名就的大多都是中老年人。
所以像王少這般年紀的稀少與貴重,可想而之,不怪里頭的公關都對他趨之若鶩。
‘當然是因為你??!你沒掉馬,他們哪知道跟在我身邊的小透明,才是真正和王少糾纏的女人?真有趣,我就等著看藍閨女知道真相時的表情。 ’孟依依沒把藍閨女放在眼里,經(jīng)過校外政治課教授的長期補課,她已經(jīng)非同凡響,小小的藍閨女,不足為患。
李沁卻替她擔憂。 ‘你心可真大,那是藍家的千金,藍家勢力龐大,多得是想替她出口氣的馬仔,萬一……’
孟依依揮揮手,打斷她的話:‘我巴不得有人出手,我要是因此退一步,我就跟她姓! ’
李沁覺得孟依依的賭注有些詭異,但是琢磨了會,也搞不懂她的意圖,索性不管了。
王少沒理會未婚妻的歇斯底理,他找個床伴都要簽合同,從一而終,不在外頭勾三搭四,并不是因為潔身自愛、修身克制,更與藍閨女不相干,他單純就是不想為無關工作的事傷腦子。
找一個女人也是干,兩個女人也是,不同容貌個性,對他而言,還是一樣的用途,沒必要多找。
如今,他找到一個比簽合同、打契約更省事的李沁,他本身就給會所高昂驚人的年費,后來直接打錢給會所,指名包養(yǎng)李沁,會所針對此事的規(guī)矩,比他定制的合同更嚴謹安全,不會有后顧之憂。
他包養(yǎng)李沁的事,在圈子里藏不住消息,他也沒必要藏,事實上,他這一、二年在會所里,都是指名李沁來陪,絕大部分的人,都以為他早包養(yǎng)對方了,誰知道一個沒這想法,另一個沒那要求,特別的佛性。
孟依依在知道安經(jīng)理要求李沁簽下三年合同時,她是強烈阻止她的。 ‘我們都要畢業(yè)了,這些年攢得錢,也夠我們經(jīng)營開店,別簽了。 ’
李沁摸了摸手腕上的愛心紅寶石。 ‘開店的日子也好,現(xiàn)在的日子也罷,對我而言沒什么不同。這王牌合同給的福利很好,王少這人也很好相處,為什么不留下來? ’
孟依依琢磨她話里的意思,有不好的預感。 ‘我說你不會是愛上王少吧?你別傻了,他將來是要娶藍閨女,家族聯(lián)姻不是說笑,你以為他家能接受女公關當媳婦? ’
李沁納悶的望了她一眼,對她的激動言論覺得不解。 ‘我沒想嫁他??!就想再干三年,再想退休養(yǎng)老的事,我還年輕,為什么要催著我過種花養(yǎng)狗的養(yǎng)老日子? ’
孟依依摸摸鼻子,被她的豁達言論給說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