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頭發(fā),接著是身體。
蕭荊做慣了粗活,手指粗糙,跟長了倒刺一樣,倒是沒直接摸上去,而是抓了一塊布,上上下下的擦著。
哪里沾了污漬,就擦哪里,很細(xì)心,一小點的地方都不錯過。
洗著洗著,女人原來的膚色也露了出來。
白。
很白。
沾著水,耀眼的白。
就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
蕭荊真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買了個寶貝,他的指尖偷摸了幾下,滑不溜丟的,最上號的絲綢也不過如此。
嘖。
他在心里嘖了一聲,本來就是他的女人,要摸就光明正大的摸,還偷雞摸狗的干什么,先驗驗貨再說。
蕭荊洗完了女人的手臂,沿著咯吱窩往前身,摸到了女人的胸部,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沒了那塊布,粗糙的掌心一下子捧住了女人白花花的奶子。
更滑,更軟。
他掂了掂,跟掂重量一樣,這對玩意兒,可比他想的白面饅頭重多了,手指掐下去,軟軟的下陷,周圍白花花的肉都彈起來了。
要是能吃在嘴里,口感一定很好。
蕭荊一不留神沒控制住,抓著女人的奶子來回褻玩著,敞開的大腿中間,一根又粗又硬的棒子,把褲襠高高地?fù)瘟似饋怼?/p>
等他回過神來,女人白花花的奶子上,已經(jīng)多了好幾個鮮紅的手指印。
就像他留下的記號一樣。
這對大奶子和這個女人,都是屬于他蕭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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