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你快吃了我吧……”周冰冰的小穴不再死死咬緊雄狐作孽的欲根,白軟的嬌軀也不再雄狐棕紅的毛發(fā)上磨蹭,悲傷的她沒有心思緩解下體的不適,只哀哀悲泣,“……請不要……哦……在我……哦……活著的時(shí)候……這樣對我……”她一邊哭著打嗝,一邊哀求雄狐。
沒了周冰冰的緊咬和磨蹭,雄狐本就性趣大減,再一聽她說的話,才知道不對頭,玩的過火,妹子都要尋死了,不得不說,種族不同就是有溝通困難啊。
“寶貝兒,這是怎么了?”雄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也無師自通的開始哄女人,獸人中也有雌性受不了雄性的欲望要鬧一鬧,撒撒嬌的,難道是他太粗魯了?雄狐將周冰冰摟抱著,磁性的嗓音像大提琴一樣渾厚好聽,像小被子一樣毛茸茸的狐尾也輕輕撫摸周冰冰光滑的裸背,他不斷地問她哪里不舒服,哄她跟他說說話。
周冰冰是那種沒人哄的時(shí)候哭一會(huì)兒就振作起來改變現(xiàn)狀,如果有人哄她,她就哭個(gè)沒完的人。更何況她自覺已經(jīng)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都一心求個(gè)痛快,哪里肯停呢?所以不管雄狐怎么哄,她就是嗚嗚咽咽的哭個(gè)沒完,感覺頭疼,還將自個(gè)兒的小腦袋埋進(jìn)雄狐的紅毛里,雙手緊緊抱著他的狐軀,眼淚鼻涕全擦在他身上。
雄狐甩甩尖尖的耳朵,他試著和周冰冰搭話“我叫玉柒,寶貝兒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