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人一般都愛說自己沒醉,傅寧榕想,她要是抬手給他一悶棍,第二天再騙謝渝他是自己不小心走錯了摔得,他會不會相信?
只可惜她現(xiàn)在是被壓在身下的人,要顛覆體位給他一記重擊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傅寧榕以為謝渝喝醉了還逞強。
但是謝渝確實是沒醉。
腦子被那些酒蒸騰一片,可能有些遲鈍,但絕對沒醉。
他此刻瘋狂地思念傅寧榕,迫不及待的想見她,跟她待在一起,直到身邊有了她的氣息,他才越發(fā)安心。
謝渝以前確實酒量不太好,喝醉了喜歡粘人,又愛抓著人不放。
可這都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如今早已今時不同往日,他可不是區(qū)區(qū)幾樽就能喝得爛醉的人。
今日他和朝堂上那群老東西吵了一架,為的是傅寧榕官職的事。她有能力,又能把事做得妥帖,她什么都好,他憑什么不能給她升官?
那群老東西以她年紀(jì)太輕為借口?
他看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這些老東西是自己老了羨慕別人那么年輕還升官這么快吧。
怕他提拔她是為了拉幫結(jié)派,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
得了吧,她近來日日躲著他,他想拉她進入自己的身子都不愿意,她還能同意加入自己的陣營?
他們一整個傅家都是謝凜那一伙的。
他只不過是這么想到:她官職大一點,權(quán)力就大一點,到時候就算他沒能在她身邊,她也能仗著官職壓別人一頭。
只要她官大一點,再大一點,她被別人發(fā)現(xiàn)真實身份的概率就小一些,到時候就更安全些。
是了。
從謝渝發(fā)現(xiàn)傅寧榕身份的那一刻,他就默認為自己是和傅寧榕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了。
就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已經(jīng)在坦然地接受傅寧榕的身份后,開始轉(zhuǎn)變成替她著想、和她一起瞞著所有人了。
他終于有了能跟她站在同一個陣營的底氣。
謝渝滿腦子都是傅寧榕。
以至于他在爭贏了給傅寧榕升品階的官位后,做了個關(guān)于傅寧榕的綺麗美夢。
夢里她緊緊纏著他的腰身。
一下一下被撞得直往上挺,整個身體爽得繃成一張弓,花穴卻還死死咬著他的陰莖不放。
她發(fā)出貓兒一樣的叫聲,“懷陵輕點”、“懷陵慢點”、“懷陵我受不了了”、“懷陵你肏死我吧”,一聲一聲叫個不停。
謝渝腦子里轟隆隆一聲,迷失在她的嬌喘里。恨不得動得更快、肏得更狠,把她整個人給撞碎。
他迫不及待想看和夢中一樣,傅寧榕躺在她身下,花穴中吐露著淫液,在他的撞擊下獨獨為他一人動情的樣子。
可他也不想用強。
他想看她心甘情愿握著他的陽具往她穴里送的樣子。
換言之,謝渝更想得到的是傅寧榕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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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小狗懷陵很委屈,阿榕關(guān)于情情愛愛這方面還沒覺醒,目前懷陵還是比較一門心思的單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