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可笑。
現(xiàn)如今誰人還聽她的?她還能算是公主府的主人嗎?
鶴怡聽到此處渾身一僵,整個人更著急了,急切地喚屏風(fēng)后頭的謝渝:“皇兄!”
然而事與愿違,哪有她辯駁的地方?
她的這些說辭還是被追來的男人三言兩語化解,“陛下日理萬機已是十分不易,公主便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性,拿這些無意義的氣話叨擾圣上?!?/p>
話都沒能說完,鶴怡便被這般強行扛著帶了回去。
終于御書房內(nèi)又只剩下謝渝和傅寧榕兩人。
謝渝頭皮一片發(fā)麻,強忍著滅頂快感裝作平常已是竭盡全力,外頭來人離去時頓時松了一口氣,又怎么能聽得出鶴怡話中的異樣?
性器早已腫脹難耐。
龜頭雙頰撐得鼓鼓的,前精混著津液一齊流淌出來,眼前淫靡場景激得他眸中情欲翻滾。
眸色深深,再也忍受不住的,陽物從紅唇中抽出,抱著自己的妻子將她抵在平日里處理政務(wù)的桌臺上,掰著粉嫩逼穴揉弄,待她滑膩淫水沾濕整個陰戶,便將她雙腿分得更開,腰腹挺動,猛地將自己送了進去。
深處小嘴裹著莖身,她還伸出雙手去攬著他的脖頸,向他迫近想要索取親吻。
像被溫暖泉眼所浸濕,一進去便被緊緊含住,不給她任何緩沖機會,插進去便是大力的肏干。
憋得太久了。
兩人皆是思念到深處的瘋狂。
太過激烈,傅寧榕被肏得晃晃悠悠,桌臺也隨著兩人的動作“咯咯”作響。
他捧著她的奶子。
俯下身來含著她的雙乳。
大力抽插,整根肏進入,又整根拔出,身下卻挺動著,不知疲倦的深鑿,周而復(fù)始地大力鞭笞著她的敏感點,妄圖不留一絲空隙的將自己的全部都頂入她的體內(nèi),讓她伴著自己一同達到猛烈到令人窒息的歡愉。
水汪汪的。
淫液混在兩人交合處,桌臺上都是她留下的水痕。
抵在桌臺上干、抱著走動著肏、跪在軟墊上讓她撅著屁股箍著腰在后面大力沖撞,謝渝不遺余力的伺候著,讓她噴了一次又一次,原本用作處理政務(wù)的御書房此刻到處都是他們留下的愛痕。
傅寧榕額上還蒙著一層薄汗,被折騰得沒有一絲力氣,就這么躺在謝渝臂彎里任由他抱著。
從沒想到自己會有成為身旁男人妻子的一天。
先前的她也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自己會與謝渝之間有那么多的牽扯。
微微閉上眼睛,謝渝的心跳聲同他的聲音一起傳進她的耳朵里,好似曖昧不清卻又如此清晰:“早知會有今日,我便不該走那么多彎路,初見你那回就該毫不留情的將你我綁在一起?!?/p>
好像他們的第一次,傅寧榕就是哭著的。
現(xiàn)下眼睛還是濕漉漉的。
只不過以往是因為同他不想有過多的牽扯,這次又是因為別的。
謝渝輕輕吻過她的唇角,余下卻截然不同的沖撞著:“別哭?!?/p>
“有我、有謝寧,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一個家了?!?/p>
“要記住,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我永遠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