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不過不用了?!彼拖骂^盡量不去看他,她只想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
在寧展眼中,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肥母鵝,呆頭呆腦的,根本讓人提不起一點(diǎn)性趣。她的反應(yīng)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寧展又抽了口煙,目光在她臉上游移。
“你不是他粉絲?”
“是。”
唐麗珍依舊保持原來的姿勢躺在他的腳下,昏昏欲睡。寧展忽然很想聽她說自己的故事,其實(shí)他并不是真的好奇她,只是無聊罷了。
“你是怎么開始做這一行的?”
唐麗珍稍稍清醒一點(diǎn),想了想,簡短的說,“因?yàn)槿卞X?!?/p>
寧展睥睨著她,這一刻,她只把自己當(dāng)作一個嫖客來對待。她特別適合被當(dāng)作施虐對象,因?yàn)樗茼槒?,骨子里流露出來的?/p>
“騎過木馬嗎?”
她眼皮稍稍抬了一下,“沒有?!钡犝f過,那是一種懲罰女人的刑具。這種感覺跟奇怪,從之前的一言不發(fā),到現(xiàn)在面對面的交談,她很難把眼前的美少年和那個殘忍的施虐者聯(lián)系起來,但這句話還是讓她心顫了一下。
他眼睛微微瞇起,似乎正在想象唐麗珍騎上去的樣子,兩顆飽滿的乳房甩動,雙腿緊緊的夾住馬身,雙眼通紅不停流淚。
他把煙掐滅,把腳趾伸進(jìn)她的嘴里,唐麗珍乖乖舔弄,表情順從,他又伸出一只腳去踩她的飽滿富有彈性的乳房,她緊緊皺眉,胸脯逐漸變?yōu)榉奂t。
他拔出被舔到濕潤的腳趾,伸出手把她提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唐麗珍一下子面對他如此之近,有些受不了,他很英俊,可她一瞬間胃里翻江倒海的想嘔吐。
“啊啊啊?。 彼暮竺姹缓莺葚灤?,她整個人差點(diǎn)趴在他的肩頭。
他笑著掐緊她的脖子,“你是不是賤貨?”
這種笑和之前在握手會上完全不同,唐麗珍努力地呼吸,內(nèi)心無比的恐懼,他是想殺了自己嗎?
“你是不是最最下賤,最最骯臟的賤貨?說??!”他的手指繼續(xù)縮緊,臉和她貼的更近,和上一秒笑著的他判若兩人。
唐麗珍翻著白眼,嗓音嘶啞,“是......我是......”
他的腰迅猛挺動兩下,撞的她頭發(fā)散亂,他忽然松了手,還沒等她好好喘氣,他就伸手抽了她兩個耳光。接著低頭張嘴一口咬住她的白嫩的乳房,像是要咬掉一塊肉似的。
“啊??!疼!好疼!”她真的害怕了,甚至想伸手去推他的腦袋。幸好他松了口,只是在皮膚表面滲出血珠而已,還留下了一個整齊的牙印。
“臭婊子?!彼鋈荒笞∷南掳?,惡狠狠的說。
她眼里流露出恐懼,寧展該不會是精神分裂吧,精神病殺人不犯法,可她還不想死。
“你不是就喜歡這樣嗎?”他狠戾的干著她小小的屁眼,就快要把龜頭捅進(jìn)她的五臟六腑里,寧展咬著牙在她耳邊說,“喜歡我這樣對你,操你,操死你。”
她一邊哭一邊叫,他拿起旁邊酒杯里的冰塊,塞進(jìn)她的陰道,“喔啊?。『美?!好冷!”她渾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凍住不流暢了一般,他又伸出手指把冰塊捅進(jìn)她身體里更深的地方,“不要!不要!”她驚恐的大叫,卻被他甩了好幾個耳光,他越干越興奮,一邊甩她耳光一邊大開大合的操干,安全套上沾滿血絲,他抓住她的頭發(fā),“再叫大聲點(diǎn)。”
沒人能想到,一個被千萬少男少女喜愛的偶像,竟然擁有一個性虐狂的靈魂。是啊,寧展是個性虐狂,這個秘密只有唐麗珍和看了這個故事的你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