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貧憎就是有點不放心?!钡录ㄍ醪桓抑币暿媸纾椭^磕磕巴巴的解釋著。
“謝謝你。”無論任何時候真誠的關(guān)懷總是讓人感到心里舒坦,舒淑也不列外,兩個人相識的過程比較特殊,裸袒相見?但是德吉法王的人品卻是令人敬重的。
德吉法王不好意思的搖頭,“貧僧什么都沒有做。”
隨后便是短暫的沉默,風(fēng)輕輕的吹著,屋前盛開著白色的夕顏花散發(fā)著淡淡的香味,一個神圣的佛門法師虔誠的站在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美麗女人面前,雖然都沒有說話,但卻有種靜謐的寧靜感,令人從內(nèi)心深處感到無限的安寧。
好一會兒舒淑才說道,“德吉法王,沒事我就先走了?!?/p>
德吉法王趕忙點頭,“你忙你的事吧?!?/p>
兩個人都有點不舍,猶豫了那么一會兒,舒淑就轉(zhuǎn)過頭走了,她略帶傷感的想著下次再見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正在這時候忽然就聽到德吉法王的說道,“舒施主,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有什么味道?”
“好像是神仙草的味道……”德吉法王說道這里看到舒淑臉色不對,忙是解釋一樣的說道,“我從小就被……,因為擔(dān)心女色誤人,所以學(xué)了很多知識,其中關(guān)于神仙草,據(jù)說一定要時分小心?!?/p>
“噢,你肯定聞錯了?!笔媸缬悬c心虛,“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便是急匆匆而去,根本沒有給的德吉法王說話的機(jī)會,她要是肯回頭看看,肯定會發(fā)現(xiàn)德吉法王露出一副所有所思的表情。
等到舒淑趕回?zé)挼し康臅r候已經(jīng)是一個時辰之后了,舒淑被眼前的一幕弄的有點目瞪口呆,只見楊玄奕滿臉通紅,身上的袍子已經(jīng)被扯開,露出壯碩的胸口,凌亂的頭發(fā)貼著額頭……,配上他如謫仙一般俊美無暇的面容,忽然有種凌虐的美感。
“師父,你還好吧?”舒淑的忽然有點愧疚,其實想想楊玄奕也不是那么壞,一沒打她更沒有罵他,當(dāng)然雖然煉丹任務(wù)繁重,但都是在合理范圍內(nèi),并沒有太過分。
楊玄奕沒有說話,而是像是看到美食一樣的盯著舒淑,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濃重的渴望。
舒淑咽了下口水,有點不自在的別開臉,咳嗽了一聲說道,“其實我可以幫你,只要你把續(xù)魂丹交出來。”
楊玄奕張了張嘴,最后才暗啞的說道,“你來這里是為了續(xù)魂丹?”
舒淑點頭,“我并沒有想騙你,但是……,聽說你這人冷酷無情,上門來求也沒用,如果可以我倒是想用光明正大的來求取?!?/p>
楊玄奕突然冷笑了起來,那眼中恢復(fù)了幾分冷清,“續(xù)魂丹乃是傳說中仙界才有的丹藥,你就算用光明正大的來求,我也肯給你,但是你能付出同等代價的東西?就憑你一個連筑基期都沒過的廢柴七靈根?”
舒淑為之氣結(jié),她發(fā)現(xiàn)楊玄奕說的話竟然是對的,她氣了半響,最后卻像是想到什么一樣,厚臉皮的把手放在了楊玄奕敞開的胸口上,無賴一般的說道,“我可以給你這些,你換不換?”那舒服的觸感讓楊玄奕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眼中那點清明一下子就消散掉,只剩下無盡的渴望。
楊玄奕感覺整個神智都已經(jīng)迷糊了,他聽到他自己說,“好?!?/p>
舒淑欣喜道,“丹藥在哪里?”
楊玄奕別開臉不說話,“你不是要幫我嗎?”
舒淑實在是不適合當(dāng)一個壞人,看到楊玄奕那么高傲的人突然變的這么狼狽就忽然有點心軟了,何況她還是來偷人家東西的,便是低下頭親了親楊玄奕的嘴唇。
“這樣行嗎?”
楊玄奕喘著粗氣,“我用天下間獨一無二的丹藥,只換來你的這種回報嗎?”楊玄奕說到這里哼了一聲,“原來你也不過如此,看你天天找雙修的人選,我還以為你手段了得?!?/p>
舒淑這下真生氣了,她瞇著眼看著楊玄奕說道,“一會兒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手段!先把丹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