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陽卻是狠心的一根根的掰開舒淑的手指,然后說道,“舒姑娘,你可是跟我打過包票的,你是職業(yè)的?!?/p>
舒淑,“……”
轟隆一聲,內室的門被關上,越陽和越鐘蹲坐在石門的外面,一副松了一口氣的摸樣,越鐘猶豫了半響才說道,“哥,你說這一次祖師爺能醒嗎?”
越陽握緊了手指說道,“這是爺爺留下來的預言,說在今年祖師爺?shù)倪\道大開……,俺們也看過那舒小姐的面相了,十有□就是白家后人了?!?/p>
“哥,你當時下山前就卦出來能尋到白家之后?”越鐘問道。
越陽搖頭,“我折了五年的陽壽,算了三次,每次卦象都顯示一個女子,又加上按照當年爺爺提示的方位去尋,果然那地段上開著夜店,只是起初沒曾想是白家之后?!?/p>
“希望這一次,祖師爺能醒,不然……,哥,俺真的很想出去生活,咱們越家的子子孫孫都在這山上守了五百年了?!痹界娐冻隹释纳裆f道。
內室里,舒淑敲了敲石頭棺說道,“喂,沒死就出來啊!”
要是別人這時候早就害怕的不行,可是舒淑最近遇到了怪事有點多,又加上她的神經(jīng)比較粗線條,其實就是反應比別人慢半拍。
半天石棺內都沒有動靜,舒淑壯了膽子爬上了石棺,因為這石棺材夠大,離著地面差不多有二米五的距離,舒淑手腳并用的好容易把臉面向了棺材口。
這看卻是有點驚艷,石棺內躺著一名年輕的年子,穿著月白色的寬袖長袍,外罩黑色纏枝滾邊的白色道袍,頭戴玉虛冠,長發(fā)飄逸,人雖然閉著眼睛卻自由一股仙風道骨的氣質。
“喂,你醒醒!”
舒淑喊了半天也不見對方回應,便是大著膽子去拽對方的頭發(fā),結果那石棺太深,導致她身子一下子失去了重心,直接栽了進去。
直到舒淑的頭和對方的臉面對面的挨著,對方忽然對方睜開了眼睛。
這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像溪澗清澈的河水,像夜晚明亮的星辰,像夕陽下溫暖的余暉,只是不過幾秒,當舒淑正沉浸在震撼之中的時候,對方的眼睛又很快閉上了,隨后無論舒淑怎么喊都不見醒來。
舒淑此時后也顧不得什么害羞,她朝著屋外喊道,“喂,你們祖師爺根本沒有醒,不過睜了下眼睛就閉上,怎么干那種事?。?!”
室門外的越陽驚喜道,“你說我們祖師爺睜眼了?”
“對??!”
越家兩兄弟露出驚喜的神色,大聲說道,“舒姑娘,這下就看你的了,你不總說自己是職業(yè)的嗎?”
舒淑,“……”
石室內很冷,比起外面的艷陽高照有種陰森森的感覺,舒淑對自己催眠了好幾次你是職業(yè)的之后,便是伸手摸了摸祖師爺?shù)哪?,他的臉還有溫度,但是不高……,摸著也有點涼絲絲的。
舒淑的覺得自己真是任重道遠,第一次遇到的客人是蔚薄辰,綁著繩子強上的,第二次遇到的客人竟然是昏迷的睡美男,估摸著也要強上了。
正在這會讓,外面?zhèn)鱽碓疥柕穆曇?,“舒姑娘,你快點吧,到了晚上這里老鼠可多了?!?/p>
舒淑,“……”
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舒淑剝著祖師爺?shù)囊路?,很快就看到了衣服下的身子,興許因為長期沒有曬太陽,肌膚白皙瑩潤,雖然沒有什么肌肉,但是好在肌理分明,身材勻稱,稱得上是一副好身材,舒淑脫完了祖師爺?shù)木烷_始扒拉自己的,很快兩個人裸裎相見。
舒淑把自己的身子貼了上去,不知道為什么,舒淑覺得貼著祖師爺?shù)纳碜犹貏e的舒服,他的身體不像是蔚薄辰那樣,全身都散發(fā)的陽剛的氣息,卻自有一股味道吸引著她,或許祖師爺也感覺到了舒淑的身體貼著他的,竟然順著舒淑的腰身伸抱了過來,讓兩個雙峰越發(fā)的緊著他。
舒淑一驚問道,“你醒了嗎?”
對方還是毫無反應,依然保持著他睡美男的姿態(tài)。
舒淑發(fā)現(xiàn)自己白高興一場,不過也不放棄,她看著那張雋逸面容看了半響,終于還是把自己的唇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