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淑,我現(xiàn)在法力低微,沒辦法幻化成人型?!?/p>
舒淑不確定的喊道,“你是露西卡?”
“對,但是那是我化名,我本名叫天靈赤霄,我可能是器靈族的最后一個人了……?!甭段骺ǖ倪@個聲音帶著幾分的悲哀。
舒淑此時滿腹的疑問,“什么器靈族?昨天又是怎么回事?你都不知道,昨天就是你這個聲音,他說什么生死契約?”
露西卡笑,“你以后就會懂了,只要記得,以后你和我是同體了,你死我就死?!?/p>
舒淑,“……”她忽然有點(diǎn)臉紅,什么叫同體,什么叫生死相隨,和她同體的可是一把劍。
“你別急,我只需要積累足夠的靈力就可以了,但是現(xiàn)在你體內(nèi)的真氣都叫我們昨天的戰(zhàn)斗給用光了,哎?!甭段骺殡y的說道。
舒淑著急,“那怎么辦?”沉默了好一會兒,舒淑又說道,“我知道,是不是得想辦法獲取真氣,但是現(xiàn)在去哪里弄呢?”
露西卡很虛弱的說道,“總會有辦法了,舒淑……,不行了,我很累,你有事在喊我吧?!?/p>
此后,舒淑怎么換也沒有等來露西卡的回應(yīng),舒淑有點(diǎn)沮喪,她走到了窗戶下,剛剛打開窗戶,隨著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舒淑看到了一幢恢宏的建筑,白色的墻體,錯落有致的房型,連綿鋪在紅色的山體上,這是有名的高原上的明珠,布達(dá)拉宮。
她怎么會在布達(dá)拉宮里?舒淑想起自己昏迷前看到的那個穿著黃色僧衣的和尚,難道是他們?
舒淑看了眼表,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diǎn),也就是說她已經(jīng)昏睡了一個晚上,正在她這里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僧人走了進(jìn)來。
“舒姑娘,我們德吉曲杰請您過去?!?/p>
舒想起這個人好像是當(dāng)時跟那個喊刀下留人的和尚,“你說的德吉曲杰就是昨天穿著黃色僧服的那位?”說道這里,舒淑停頓了下,“不好意思,我就是想想問下,到底曲杰是什么意思?他的法號就是這個嘛?”
那個僧人似乎也理解舒淑對于藏語的不理解,“舒姑娘,我曾經(jīng)專門學(xué)習(xí)過漢語,曲杰的意思就是法王的意思。”
舒淑想,那就是這個人名叫德吉,稱號是法王?好像是藏教里找個法王是僅次于活佛的存在,非常的了不得?
很快通過木質(zhì)的地板走廊,舒淑到了一處門前,門口依然有兩個穿著紅色僧服的人守著,見到舒淑和行了雙手佛禮。
舒淑還是第一次感受這種佛家莊重感,忍不住局促的回了禮就彎腰走了進(jìn)去,寬敞的殿堂內(nèi),擺放很簡單,但卻透著股濃郁的佛教肅穆氣息,紅色雕梁滿是漆畫,還有地上花樣繁復(fù)的紅色地毯,和尚把舒淑領(lǐng)到椅子上坐好。
“舒姑娘,你在這里稍微等下,我們曲杰一會兒就到。”
舒淑點(diǎn)頭,等著和尚走了之后,她在屋里左等右等的半天,就是不見人影,她心里奇怪,又不好出去問,正在這個時候,忽然她聽到了里屋內(nèi)似乎傳來了咳嗽聲。
難道內(nèi)屋里有人?
舒淑帶著局促不安的心走了過去,在黃色綢緞的床上,躺著一個男人……,舒淑看著個男人背影心中一跳,這不就是他們說的那個什么叫德吉的法王嗎?
德吉法王似乎睡著了,呼吸淺淺的,臉上的表情沉靜而安穩(wěn),讓人看著就覺得相當(dāng)?shù)那f重而威嚴(yán)。
“德吉法王,您醒醒!”
舒淑叫了好幾遍,對方都像是沒有聽見,舒淑覺得奇怪,想要離去,只是走了幾步忽然就停了下來。
因為舒淑此刻滿是渴望,這個德吉法王身上滿滿的都是真氣,還有那令她垂涎的元陽。
昨天因為使用赤霄,她的真氣已經(jīng)透支,也或許是這樣露西卡遲遲沒有醒過來,舒淑忍不住想,要是把這個法王給吃掉了是不是就可以……,不僅可以補(bǔ)充用掉的真氣,還可以突破天羅心經(jīng)的第六層?
舒淑猶豫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回到了德吉法王的跟前,不得不說,他雖然是個和尚,但是一點(diǎn)也無損他英俊的容貌,不像是內(nèi)地的人,他的五官更加的深些,有種異樣的風(fēng)情。
“我就親那么一下好嘛?”舒淑也不知道對著誰講,說完就覺得不是那么心虛了,隨即低下頭對準(zhǔn)那紅唇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