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淑覺得臉上滾燙滾燙的,想起自己為了元陽而誘哄對方的話,只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別說了,好丟人?!毙姨澃⒑皶r變身激的她清醒了幾分,后來又有蔚藍趕到,不然要是騙取了對方的元陽,估計真是要被對方掠到狐貍洞里去了,當(dāng)然……,當(dāng)對方酒醒之后,會不會先把她殺了以解誘拐之仇,這就不知道了。
等蔚藍把舒淑帶回了住處,舒淑就帶著還有點渾濁的大腦去洗澡,她在溫泉里泡了很久,直到覺得身上已經(jīng)沒有那狐貍的味道這才起身,結(jié)果她剛出來就看到蔚藍端著托盤過來,上面有兩杯葡萄汁,正口渴的她端起來喝,等喝掉一半便是心虛的瞧了眼外面說道,“蔚薄辰和謝冉呢?”
蔚藍看著那葡萄汁,眼神莫測,見舒淑問起蔚薄辰便是說道,“喝多了,正在隔壁睡覺,兩個人死死抱在一起,挪都挪不開?!蔽邓{說道這里笑道,“我們?nèi)齻€雖然從小一起長大,但是我和謝冉都看對方不順眼,蔚薄辰一直都是我們的調(diào)節(jié)劑。”
舒淑了然的笑,“你和謝冉都是看似道貌岸然,實則一肚子壞水的混球,只有蔚薄辰比較單純,當(dāng)然都喜歡蔚薄辰而討厭彼此了。”
蔚藍看到舒淑喝掉了那杯葡萄汁,就把自己的那杯也遞了過去,“我的這杯也給你喝了吧,我一會兒再去倒?!?/p>
舒淑接了過來,“這葡萄汁真好喝,你從哪里弄來的?”
蔚藍看著舒淑把自己的那杯也喝掉,眼中里燃起星星火焰,答非所問的說道,“舒淑,我一直想知道,你有沒有懷念過那個晚上?”
舒淑愣住,抬眼,有點摸不著頭的說道,“哪個晚上?”
蔚藍抬腳走進舒淑,兩個人靠的很近,近的都可以讓舒淑聞到蔚藍身上清冽的體味,蔚藍把手放在了舒淑□的手臂上,用指尖在她的皮膚上打著圈圈,語氣低沉的說道,“就是你被下了藥,我們纏綿的那個晚上。”
舒淑的猛地一震,退開兩步,尷尬的笑了笑,“蔚藍,我以為……,我們在這一點上達成了共識,就是把那件事給忘掉。”
蔚藍又走了兩步靠近舒淑,他眼眸深沉,輕輕的握住了舒淑的手臂,溫?zé)岬拇笫窒袷抢予F一樣燙的舒淑想要躲開,“我也很想忘掉,可是忘不掉怎么辦?”
就算因為酒精的浸泡而糊涂了一個晚上,可是此刻,舒淑泡完了溫泉之后已經(jīng)清醒了大半,她腦子飛快運轉(zhuǎn)著,馬上就感覺到了蔚藍今天不同尋常的舉動,她看著蔚藍越來越近的臉,忍不住艱澀的問道,“蔚藍,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想……”
蔚藍毫不猶豫的承認,“對,就是你想的那件事?!?/p>
舒淑剛做了對不起蔚薄辰的事情,這會讓正心虛呢,沒有想到蔚藍還跟她提上次那事,恨聲道,“你無恥!”
蔚藍哈哈的笑,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舒淑,我有時候真搞不明白你,你明明修煉的是雙修的心法……,說白了就是得跟比你強大的男人睡覺,剛才你不是也是和一個陌生人滾到一起去?這會兒輪到我了就裝貞潔烈女?給你的蔚薄辰守身嗎?那怎么剛才就沒有守?。俊?/p>
舒淑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隨著她修煉的天羅心經(jīng)級別越來越高,她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了,剛才喝多了之后就迷迷糊糊的,眼睛里只能看得到那些醇厚的元陽,充沛的靈氣,身體里不斷的有個聲音在吶喊著要把那些都納入手中,哪里還控制得???可是這種話能對蔚藍講?就算講了,他表示理解了,但是也不能否定她背著蔚薄辰出軌的事情,舒淑痛苦的皺著眉頭,頭一次開始正視自己的需求,她是不是一直在自欺欺人?
其實舒淑也可以選擇放棄修煉天羅心經(jīng),像別人那樣堂堂正正的修煉。
可是,舒淑本就廢柴的七靈根,即使把丹藥當(dāng)糖豆一樣的吃,即使比別人努力上十倍,離開了雙修之法也很難在有生之年筑基成功,這就是殘酷的現(xiàn)實。
看著舒淑臉上閃過無數(shù)的情緒,有生氣還有懊惱,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悲傷情緒,蔚藍心里忽然有些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