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那詫異的粗大慢慢的放了進(jìn)入,舒淑就感覺異常的緊繃,隨即便是觸電一般的劇烈kuai感,她忍不住吟哦出聲,覺得自己每一處縫隙都被狠狠的灌滿,簡直就是一種……疼痛和極度快樂的交錯!
神魂顛倒的一般的酥麻感涌到了四肢百骸,舒淑此刻想被狠狠的填充……,嬌嬌是個體修,唯一不弱的就是這一身的體力,此刻他身上的肌肉一股股的,就像是擰著一股股的粗繩一般的驚人,他好不余力的大進(jìn)大出,讓舒淑哆嗦的差點(diǎn)哭了出來。
嬌嬌吻著舒淑的脖頸,隨即像是不滿足一般,突然間就變出三個頭來,兩個豐盈的蓓蕾被占據(jù),剩下的一個頭則吻住了被他自己的巨大霸占住的花瓣口,伸出舌頭的……
舒淑抖動的幾乎要支撐不住,耳朵里更是嗡嗡的聽不見其他聲音,她現(xiàn)在所有的敏感的地方都被撫摸,刺激讓她全身發(fā)抖,舒淑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這種事可以這樣的讓人覺得窒息的快樂。
嬌嬌用力的喘息著,覺得胸腔內(nèi)都要被熱潮擠壓的喘不過氣來,他在極致的kuai感中沉溺著,低頭看著舒淑……,見她緋紅的臉在月色下,美麗的如一幅畫一般,讓他的心猛烈的顫抖著,狠狠的撞擊著,他心中沸騰,越發(fā)的大起大落下來,兇狠的撞擊就像是把舒淑釘在床上一般,讓舒淑美麗的身子如浮萍一般的飄搖。
一滴滴的汗珠從嬌嬌壯碩的身子上順著一股股的肌肉留了下來,他嘴里發(fā)出痛苦的嘶吼,兇狠而快速的進(jìn)出著,噗嗤,噗嗤,水聲綽綽。
很快,舒淑就感覺到一陣暈眩一般的電擊感涌上腦髓中,她忍不住喊道,“再快點(diǎn)!”像是缺水的魚一樣不斷的張嘴喘息!
嬌嬌在舒淑很烈的絞合中,發(fā)出一聲野獸一般的嘶吼,隨即感覺到自己的巨大漲大的不能在漲大……,很快在舒淑痙攣一般的蠕動中達(dá)到了巔峰!
這一場暢快淋漓的……,讓兩個人都有點(diǎn)筋疲力盡,這一場時間不短,足足有二個時辰……,都已經(jīng)快超越了舒淑那些男伴中時間最長的睚眥,舒淑無力的閉上眼睛想,果然體修就是不一樣,-_-
結(jié)果舒淑剛放松下來結(jié)果就聽到嬌嬌意猶未盡的說道,“娘子,咱們再來一次吧,這一次我把十二只手都變出來試試?!?/p>
舒淑:(—__—)
等著第二天舒淑醒來的時候,她腰酸背痛的不行,正想著要不要吃一顆清心丸的時候,一大早就起來去練體術(shù)的嬌嬌一臉鐵青的走了進(jìn)來,“你原來還有其他男人!”
舒淑心想,完了被發(fā)現(xiàn)了?
“別一副不知情的表情,原來你除了我還有一個曜陽國國師的男人!”嬌嬌一副悲憤的神色,痛心疾首的說道。
舒淑心想,不止一個呢,不過這時候卻是不敢說,問道,“這個……,你怎么知道的。”
嬌嬌見舒淑不否認(rèn),心里火氣蹭蹭的往上冒,“我怎么知道,你跟我來就明白了?!罢f完便是拉著舒淑走到了門口,結(jié)果那墻角里蹲著一個人影,正努力的把自己縮起來,似乎為了不讓別人注意到自己……
“國師?”舒淑忍不住喊道,昨天兩個人不是商量好他先回客棧嗎?怎么這會兒出現(xiàn)在這里了?
國師聽到舒淑的聲音越發(fā)往墻角鉆,抖動著消瘦的肩膀說道,“你認(rèn)錯人了?!?/p>
嬌嬌忍不住破口罵道,“臥槽,這一身華貴的黑色國師袍子除了國師本人誰敢穿?你就算是想把藏起來,后頭的廚房,屋頂,或者那根老樹后面多得是地方,何必就藏在我門口的墻角里,你可真是……蠢萌的讓我吃驚!”
嬌嬌這話不說還好,這么一說,國師就哽咽的出聲的哭了起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隨即轉(zhuǎn)過頭,那一張傾國傾城的小臉上盡是晶瑩的淚珠,在溫暖的日光下看著真是有種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這小摸樣別說是舒淑了,就是同為男人的嬌嬌都覺得不忍心了,“哎,你哭什么哭啊,還一個堂堂國師呢?!?/p>
舒淑卻意外的冷了臉,丟了一個白色的瓷瓶過去,隨即說道,“這是圣龍之血,拿去,以后你橋歸橋,路歸路,咱們各不相干?!?/p>
嬌嬌愣住了。
國師卻慘白著臉,手里拿著瓷瓶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很快他就看到舒淑毫不猶豫的離去,就像是狠狠的撕裂了兩個人只之間的聯(lián)系,他心中恐慌,如同站在薄冰上的路人,一不小心就會掉入冰冷的流水中,便是慌張的說道,“我錯了,舒淑,我真的錯了,你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