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野一掌打在殷梵露在丁字褲外頭的屁股蛋子上,淫笑:這不是光著呢么……騷貨連穿的褲頭都騷,隨時隨地能撅起來給男人揉,哦,天啊,大白腿也這么好操,爽死兵哥了,兵哥射給你好不好……
殷梵難耐地把手伸到淫亂的下體,趁著男人雞巴出去的空檔喘息著撥開股間已經能擰出水來的那點可憐的布料,終于令饑渴的私處和男人的雞巴親密接觸,沒了阻隔,男人滾燙的肉棒直接摩擦著脆弱敏感的下體,肉棒擦過會陰,肉穴……殷梵爽到流淚,胡亂地叫著:兵哥射給我,啊……龜頭磨到騷屁眼兒了,我射了,哦啊……騷貨被插到高潮了……
陸云野看著被自己干得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淫蕩的妙人兒,操腿的動作更加狂放,又干了數(shù)十下,也抱著殷梵射精了。精液都射在了殷梵的雙腿中間,順著雪白的嫩肉往下流,流進了殷梵還掛在膝蓋上的褲子里……
殷梵雙腿無力,被男人扶著躺到木椅上,枕著男人的雙腿親吻他剛高潮過的大雞巴,同時也享受著男人猥褻般的全身按摩。
陸云野揉著殷梵被操紅的大腿,笑問:剛才叫得這么大聲,不知道你父母聽到了沒有?
殷梵展顏一笑,無所謂地說:聽到就聽到咯,被我的男人操,天經地義,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陸云野愉悅地低笑,殷梵卻忽然想起了什么,撐著男人的身體坐起來,有幾分扭捏地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忘了給我?
陸云野不解:恩?什么東西?
見男人的神色不似作偽,殷梵不由委屈起來,別過臉去不看男人,甚至反常地推開了在他身上占便宜的大手,低聲道:原來是說來哄人的,你根本沒打算真的向我求婚。
陸云野抱起鬧別扭的小狐貍往外走,說道:誰說兵哥不想求婚的,只是這么有意義的事情怎么能做得那么草率。兵哥帶你去個能求婚的地方。
殷梵好奇地瞧著男人那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彎了彎嘴角,乖順地被男人抱上了車。
由于方才已經盡情紓解過一番,兩人這回倒是難得的安分,頭一次平靜地將車開到了目的地??粗矍坝行┗臎龅木跋?,殷梵詫異地低呼:這是……
陸云野揚眉問道:怎么,不認得了?
殷梵挽著男人的胳膊,十分甜蜜地說道:怎么會不認得……
這里可是他們初遇外加初次發(fā)生關系的地方,就在不遠處的林子里,他們獻出了自己的身心,和心愛之人翻云覆雨,享受了無數(shù)次的高潮。
在這里求婚,確實有紀念意義呢。殷梵一路都在低頭回憶著往事,失神地被男人拖著走,也沒注意到了哪里。直到陸云野停下腳步,在他耳邊說道:寶貝兒,抬頭。
殷梵抬起頭,霎時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無法言語。是他們第一次水乳交融的地方沒錯,他到死都不會忘記,可這里不再是當初的荒涼,遍地沙土,樹枝枯黃。滿地的花瓣,姹紫嫣紅,鋪了厚厚的一層,絢爛如煙,絕美如畫。當初被他們倚靠過的大樹,也被繁花點綴著,最粗的枝干上吊著一個漂亮的花籃,陸云野走上前,從花籃里拿出兩枚鑲嵌著藍寶石的暗銀色男戒,單膝跪地,將小的一枚指環(huán)托在手心,專注地望著殷梵,沉聲問道:寶貝兒,你愿意嫁給我嗎?
淚水直接沖出眼眶,耳邊回蕩著男人動聽的嗓音,愿意嫁給我嗎,愿意嗎?怎會不愿……雖然殷梵是個男人,但每個人心中渴望被愛的感覺是一樣的。那個讓他神魂顛倒,睡里夢里都忘不掉的人,正一臉深情地向他索求著一生,殷梵已經被巨大的喜悅和感動沖擊得說不話,只能拼命地點頭,伸出無名指讓男人為他戴上戒指,然后親手將另一枚套在了男人手上。
繁花似錦,繁華如夢,哪怕所有的一切都成了過眼云煙,殷梵也不會害怕,因為他已經找到了生命的意義和支撐,有他在,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又有何妨,他不會恐懼,只會在天塌地陷之時依舊握緊男人的手,笑著對他說——我愛你。
殷梵第一次哭得這么失態(tài),男人的衣襟都被他哭濕了一片。陸云野溫柔地拍著殷梵誘哄,輕輕吻著他的面頰,把臉上的淚水都舔了個干凈。嘴唇印上濡濕的眼睫,男人帶著幾分笑意說道:再哭兵哥就操你了啊,操得你想不哭都不行!
殷梵終于破涕為笑,卻風情萬種地勾起眼睛望向男人,仰著那張梨花帶雨的艷麗臉蛋,說道:我記得,第一次昨晚,兵哥就是靠在這棵樹上,用腳趾夾弄我的乳頭,我有沒有說,當時真的好爽,特別想被兵哥的腳,從頭到尾,從里到外,徹底地玩弄……
男人笑容危險,如同餓狼般盯著殷梵,一字字道:想被兵哥的腳操是要付出代價的,為了小騷貨的健康著想,就先做只騷母狗,趴地上把兵哥的腳舔干凈吧……
殷梵順著男人的身體滑下去,四肢著地跪在男人腳邊,貪婪地聞著男人腳上的味道,陶醉地道:給兵哥跪舔,恩哈……騷母狗,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