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見婉娘端坐在椅榻上,站起身走到林修旁道:“將軍說這位是我妹妹嗎?”
婉娘走到燕娘旁打量,也匆匆看了一眼王氏,可瞧見她的臉,頭便一陣刺痛,伴著繁亂模糊的畫面,讓她覺得眩暈不已,隱隱億起她跪趴在王氏跟前的畫面,便眼前一黑暈厥了過去。
王氏回去的路上,慌的雙手顫如過篩,也沒心思理會燕娘的追問了,回去將消息同林捷說了,他自也是嚇的不行,忙想拉著王氏去給林修和婉娘請罪,可王氏卻因婉娘失憶,覺得不必不打自招,可也是愁的幾休睡不著覺,熬的面色發(fā)黃。
今日知府宴請林修,不知怎得他竟沒帶著婉娘,王氏撞著膽子去林修院子問了才知,說是夫人實在起不來床,王氏忙進去同婉娘熱絡了幾句,偏拉著她起床,說是帶她去府里好生轉轉,同她說些從前的事,說不定她能回憶起從前的事。
婉娘這幾日,日夜都沒怎么歇好過,昨晚又被林修折騰了大半宿,早上連床都下不了,林修走前幫她涂了藥,現(xiàn)下剛消腫些,便被嫂嫂拉起,逛了許久,下面實在磨的疼的很。
路過池塘旁實在是不肯走了,便坐在石頭上歇了會,王氏笑盈盈的詢問道:“同你說了這么多,可想起什么沒有?”
婉娘如實回道:“雖覺得熟悉,可沒想起什么,唯那日見嫂嫂,憶起一些畫面,都是哭哭啼啼的也不知是作甚?!?/p>
王氏自是知道她嫁進林家跟泡進蜜罐一般,哪有什么哭的時候,后來以為林修死了也都是躲起來哭,哭哭啼啼的畫面無非是她要被發(fā)賣的時候,看來婉娘回憶起從前的事,是早晚的,以林修待她如珠如寶一般的性子,她要想起來,自己哪里還有好日子過。
王氏當下鬼迷了心竅一般,看了看四下無人,竟忽的伸手將坐在石頭上的婉娘推進了池塘里,這丫頭不會水她是知道的,她死了,她才能徹底有安生日子過。
婉娘突然被推下水,當下在水里驚恐的掙扎起來,她想呼救,卻張嘴便被嗆水,一個字也喊不出來。
眼見著嫂嫂邊喊著救人啊~婉娘落水了,邊朝遠處跑,水漸漸沒過她頭頂,眼前一片混沌,意識漸漸也模糊起來,她被人舉著腰身推出了水面。
原是燕娘被王鐵哄著來了后院,正在那假山后面交媾,被那蠻人弄了一早上,穴兒磨的發(fā)紅,他卻仍是一個勁的搗弄,自來了將軍府,她就見了林修一面,得知婉娘沒死后,她自知沒了指望,也沒想過再攀將軍的高枝,本想回蓮城,卻被這蠻人攔著不讓走,白日黑夜的奸弄她。
夜里就翻墻入后宅,白日便將她拉到?jīng)]人的后院花園,不過四五日,肏的她感覺將這一年的歡愛都補了回來。
在這假山后被弄穴時,本有人來了她和王鐵便察覺了,本想趁人不備趕緊離開,誰料那蠻人沒弄夠,竟捂著她的嘴,繼續(xù)搗弄,直到聽到有人落水的聲音,再聽著王氏越來越遠的呼救。
燕娘才知婉娘落了水,雖從小與婉娘并不怎的親厚,可到底是她的親姐姐,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淹死,這才推開了王鐵,也不顧兩人衣衫不整,忙讓王鐵從水里將婉娘救出。
婉娘雖被救了出來,可嗆了水高燒昏迷,林修心焦不已陪在床前不眠不休,悔自己不該去赴宴,好在幾日后燒退了,婉娘也清醒了,從前的事也一并想起了。
婉娘落水的事,林修當日只顧著婉娘的情況,沒有心思去追究,現(xiàn)下婉娘醒了,從蓮城的找的人牙子也被帶回了將軍府,發(fā)賣婉娘和推婉娘的下水,以及哥哥調戲婉娘的事皆暴露。
林修氣惱不已,可王氏卻哭訴著這些年的不容易,林家父母早亡,林捷大林修不過幾歲,扛起來養(yǎng)家的重擔,算是一手將林修帶大,王氏嫁進去更是不辭辛苦的顧家照顧兄弟兩人。
因乏累辛苦,懷的孩子也不幸流產(chǎn),以致終身不孕,林修感念兄嫂當年的恩情,可又實在難以原諒兩人犯下的過錯,只將他們送回蓮城,從此每月只按時給生活所用的例銀。
不久后皇上下詔,林修帶著婉娘回京都安置,燕娘也改嫁了給王鐵,雖后母當年苛待與她,可念及燕娘和王鐵的救命之恩,婉娘還是給兩人買了一處宅院,留了一筆過日子的錢,將弟弟日后娶妻生子的銀錢,交給了燕娘保管。
兩姐妹算是冰釋前嫌,經(jīng)常書信往來,燕娘每每書信里必要責罵的便是王鐵不分白夜的要行房,弄的她經(jīng)常起不來床,惹四鄰笑話,婉娘這邊也是有苦難言。
七年后,王氏病逝,婉娘知曉林修掛念兄長,主動讓林修將其接回京都,林修最終拗不過,將林捷接來,不過是分府別住。
婉娘同林修一如既往的恩愛,婉娘身子調養(yǎng)好后,好孕連連,五年生了四胎,三子一女,生活性福順遂,歲月靜好。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