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被入的實在是又爽快又難受,身子哆嗦的似過篩一般,眼淚更是簌簌的往下流,剛?cè)胨龝r,林修是一見她哭便嚇的不敢動,現(xiàn)下林修已經(jīng)清楚,他這小娘子,就是個水娃娃,不光下面蜜水多,眼淚也多,是一入就哭哭啼啼,跟個奶娃娃一般好哭。
不過他也清楚,她不是被入痛了才哭,而是麻爽難耐不知該如何排解時才哭哭啼啼,所以現(xiàn)下也不會嚇到不敢動了,倒是一看她那哭的紅紅的眼眶和鼻尖,便越發(fā)有想揉弄她的感覺。
昨晚尋到了她的敏感處,多搗弄了幾次,她硬是哭著不讓他弄那里了,后兩次他便搗弄起蕊芯來,不敢再碰那處軟肉,雖說蕊芯一戳也會吸包住龜頭,可到底不如那處軟肉裹的緊,搗弄時,婉娘的反應(yīng)也不似戳那處軟肉大,現(xiàn)下林修正在興頭上,膽量也大了起來。
扶著她柳腰便把肉棒抽出來重新入了一次,將龜頭頂在那軟肉處,沒等婉娘反應(yīng)過來,便一個勁猛戳起來,一瞬間,婉娘便嬌喊起來。
“啊~~啊~~夫君~~嗯~~那里不行~~~嗯~~好難受~~唔~~”
她哪里是被搗的難受,只是實在怕那過電般的快感,一不小心便會失禁,昨晚他慣是搗弄那里,她生生被他弄尿了兩次,臉都要臊沒了,硬是使小性子才讓他罷手,怎料,他一早便又要弄那里。
“嗯~~”林修也是被夾的頻頻低吼出聲,也不管小娘子胳膊腿一味亂蹬捶打,只狠著心拼了勁的搗弄。
他從小習(xí)武,腰臀自是孔武有力,入起他這嬌娃一般的娘子,輕松便能折騰的她欲仙欲死,他自己也是后悔不已,早些年怎么把這些力氣都白費了,不上衙的時候就去舞刀弄棒扎馬步,白白費了力氣,哪里有使在這里爽快。
不過要是早個三兩年,她這娘子也不過才十四五歲,雖說已是能嫁人的年齡,可真若讓他碰,他也不舍得,如今這個年歲剛剛好,身子已經(jīng)抽了條,又出落的水盈盈,弄起來再快活不過。
連著戳弄了快一盞茶的功夫,他這小娘子叫的快失聲了,他那龜頭也被吸裹的酥麻不已,一個沒忍住便開了精門,射了個暢快。
婉娘的呻吟聲更是立刻如同嚎哭一般響起,兩手緊緊攀住林修肩膀,蹬著小腿,全身如痙攣一般僵著,待射精停了,她才緩過來。
待兩人清洗過后,換上了干凈衣服,婉娘望著浴桶里已有些渾濁的水,這才想起,嫂嫂還在外面,而她剛剛竟被弄的有些意識不清,呻吟個不停,聲音怕是早被嫂嫂聽了去。
臊的忙捂著臉撲回了床上去,不肯出屋,待林修悄悄開了個門縫,見院外早已空無一人,這才過來安慰婉娘道:“院子早沒人了,估計嫂嫂早便離開了,根本就沒聽到屋里的聲音。”
婉娘哪里肯信,林修好勸歹勸才讓婉娘起身去院子看,嫂嫂卻是離開了,但婉娘想著,便是離開了,估摸也是聽到了屋內(nèi)的動靜才走的,她還是羞到不肯去前院用飯了。
林修知道她臉皮子薄,也不一味的勸,便讓她留在后院,等下將飯端來,且她下身還紅腫著,走路實在不方便,林修將浴桶水倒掉,又弄了些清水,將地磚刷了才往前院去拿飯。
前院廚房內(nèi),嫂嫂正將涼了的飯菜重新熱上,身后的林捷隨口詢問道:“怎么去后院喊林修吃飯,人沒喊來,自己倒去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