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說的多了,婉娘無法子,雖有些不舍,畢竟朝夕相處了那么久,但還是將她轉(zhuǎn)賣給了大戶人家做丫鬟去了。
現(xiàn)在林修失去音訊兩年,嫂嫂的臉變的更是猙獰,只要大伯哥不在,便罵她狐媚子喪門星,說若不是她,林修現(xiàn)下已經(jīng)高升了,活的富貴無極,哪里會(huì)孤零零的死在沙場,罵的多了,婉娘便真覺得是自己害了林修,他本有大好前程的。
她在林家過活了近三四年,前兩年多日子過的都是快活的,吃的營養(yǎng)滋補(bǔ)身子豐盈了不少,現(xiàn)下相貌長開了,更是粉面桃腮惹人憐惜,四鄰皆斷定林修死了,把她當(dāng)寡婦一樣待,更有媒婆上門說親,說由嫂嫂做主,將她納給旁人做妾,說有好幾家的老爺都屬意她。
可婉娘死活不愿,偏要在林家等林修,王氏本想將她納出去,但一來怕萬一林修回來了,二來少個(gè)能做活的人,她這剛輕快不久,婉娘一走,又要她開始灑掃打雜,她實(shí)在有些不愿,這事便這么拖著。
日子也還算能過,畢竟只要大伯哥在家,嫂嫂面上還要做做樣子待她好的,娘家也認(rèn)為林修死了,燕娘再?zèng)]來過,娘家約等于斷了聯(lián)系,如今也只有大伯哥林捷待她好了。
嫂嫂娘家有親人病逝,王氏要趕去外城奔喪,婉娘以為總算有些松快日子過了,做完了一天的活,便燒了些熱水洗澡,剛脫完衣服進(jìn)了浴桶,門外便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婉娘本沒在意,只以為是老鼠小動(dòng)物之類的,下一秒門卻突然被外力撞開,只見大伯哥踉踉蹌蹌的進(jìn)了門,看著醉醺醺的樣子,似是喝了不少酒。
婉娘忙扯過一旁的衣裙,護(hù)在胸前,勸慰道:“兄長是吃醉酒了嗎?且在屋外等一等婉娘,婉娘收拾好后,扶兄長回房?!?/p>
她壓根沒往壞處想,只以為大伯哥是喝醉了酒,走錯(cuò)了房間。
卻見林捷沖著她笑嘻嘻靠近,道:“好婉婉~~不用回房也可,這里便成,讓兄長好好疼疼你,林修走了快三年了,兄長不忍心你一個(gè)水靈靈的美人,守寡到老,以后王英做大婉婉做小,兄長會(huì)好好疼你們的。”
這林家兄弟,那方面都是異于常人,王英不年輕了,下身做久了是干澀無比,十分不快活,這蓮城歷來也有兄亡妻隨弟,或者弟亡妻隨兄的習(xí)俗,在林捷眼里這本就正常,更何況,他對幾年前,王氏同他說的話記憶猶新。
說他這弟媳同弟弟歡愛,弄的一屋子都是水漬,他這弟媳長的水靈靈的,下面的蜜水定也豐沛,不然怎饞的林修是夜夜折騰不休,他們東院里的響動(dòng),有時(shí)候都能傳到他們西院。
想必他這弟媳的滋味定是銷魂,他雖一早便有了這心思,可林修在時(shí),他從不敢想,如今確定林修已亡,他待他照顧弟媳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只是王氏蠻橫,他不敢提,若是生米煮成了熟飯,便是王氏不允,也無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