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對自己的侄兒有了難言的欲望的?
好似是身下的女人在婉轉(zhuǎn)承歡時,自己意亂情迷吐出的一聲襄兒,一切撥云見霧,他不得不直視自己內(nèi)心原始的想法。
扶行淵面容沉靜盯著扶襄,一只手舉著奏折作個架勢,另一只手在書案下掀開外袍拉下裘褲便撫上自己勃發(fā)的性器,銳利的臉龐有一瞬間滿足的茫然。摩挲在手中的性器昂然挺立,扶行淵用方才刮過扶襄側(cè)臉的指腹揉過馬眼,五指就著鈴口冒出的汁液快速擼動粗大堅挺的柱身。
不過隔著十步的距離,扶行淵幽深的目光一寸寸肆虐著側(cè)前方端坐著的扶襄,從他漂亮的側(cè)臉滑到透著粉紅的指尖,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扶襄一無所覺正在被自己的親皇叔如此冒犯,驀然聽到扶行淵發(fā)出了一聲低喘,方側(cè)過臉探究地盯著他,語氣似是關(guān)心,“皇叔可是身體不適?”
是啊,急需我的侄兒你幫皇叔紓解一番...扶行淵笑了聲,勉強穩(wěn)著音調(diào),“無礙,許是昨晚吹了風(fēng)。”
手下動作卻仍是不停,握著粗壯的性器速度加快,快到臨界點,扶行淵啞著嗓音滿是情欲,“襄兒!”
“嗯,皇叔?”扶襄無意識應(yīng)了一聲,出口的音調(diào)綿軟,緊接著疑惑地看向扶行淵,也是擔(dān)心自家皇叔身體有無大礙。
扶襄的聲音此刻就是最好的催情劑,扶行淵被這張魂思夢繞的臉蛋直直看著,只覺神魂飄飛腰眼一麻,接著快速套弄幾下,濃稠的精液噴薄而出濺在了書案里側(cè),檀腥的氣味立時彌漫上來,混合著繚繞在殿內(nèi)的龍涎香,倒并未叫扶襄察覺出異樣。
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扶襄選擇大度不與攝政王追究,面無表情垂著眼睫繼續(xù)專注眼前的奏折。
扶行淵呼了口氣,半靠著圈椅進入倦怠期,過后拿起一塊手帕慢條斯理把身下的狼藉清理干凈,就隨意團了團大喇喇扔在書案上。然后把發(fā)泄后仍舊可觀的性器放回裘褲里,順手展平了被弄皺的外袍。
“襄兒!”
“皇叔如果身體實在不適,不如先行回府歇息。”
扶行淵失笑,這是把侄兒撩撥得不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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