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行淵臉色陰晴不定,直接打橫抱起他,越過滿地零落物件扔在了龍床上,然后抓起他的雙手綁在身后,很快那雙腳腕也被綁了起來。
“把地上的東西都收拾干凈了?!彼林槢_門外大喝一聲。
人多收拾得也快,不過一盞茶功夫大殿便被清理了個干凈,隨后人也退了個干凈。
扶行淵看過那盞香爐,目光著重往房梁上掃去,似早已洞悉一切。
扶襄趴在床上不住扭動身子,如一尾被拋上岸后極度缺水的魚,他氣得嗓音都變了調(diào)兒,“放開我!你總是這樣,從來不顧我的意愿,什么事都由你掌控,現(xiàn)在甚至包括了我的生死,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不配有任何思想?最好只做一具任你玩弄擺布的傀儡?”
說到最后他幾乎萬念俱灰,哽咽著把臉埋在被子里偷偷抹淚。
“我玩弄你?”扶行淵氣得肝疼,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盯著他,“我任打任罵,就差把你捧在頭頂叫祖宗了,誰都沒這么讓我上心過,你他娘的可真是個小白眼狼!”
“那是你做了太多讓人惡心的事!”扶襄一下抬起脖頸,仰著一張潮濕憤怒的漂亮臉蛋,朝他吼,“你怨恨我父皇,所以只能把氣撒在我身上,說的那么冠冕堂皇,不過就是個卑鄙無恥之徒!”
扶行淵臉色已經(jīng)黑透了,甚至隱隱泛青。
他俯身狠狠掐上他的臉頰,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注視了他好一會,才咬著牙根擠出一句,“說得好極了!”
那語調(diào)森冷得瘆人,扶襄頓時心生怯意,卻仍不甘示弱瞪他。
然而下一刻他徹底慌了神,瑟縮著往后退面帶驚恐,“無恥!齷齪!你除了在床上強(qiáng)迫我還會干什么?!”
扶行淵脫去他的鞋襪,然后直起身解開腰帶連同外袍扔到了一邊,他覆上去,惡狠狠開口,“還會干得你再也沒空張嘴說出這種話!”
白色長衫很快撕裂成碎條破布,接下來是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他的臀上,兩瓣嫩肉顫悠悠地抖動幾圈,又被一雙大手揉捏擠壓成了各種形狀。
扶襄“啊”的一下叫出聲,趴在枕間哭咽著喊:“你混蛋!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扶行淵不為所動,大手?jǐn)D出臀肉間羞澀緊閉的穴口,一臉冷硬直接用手指往里插。
“不要...疼....好疼...”扶襄臉都白了,身體緊繃著抗拒他的進(jìn)入。
扶行淵只褪下一點(diǎn)褻褲,露出了那根腫脹發(fā)紫的巨物。他一手掐著他的后頸死死按在枕間,龜頭抵著收縮的肉穴來回滑蹭。
“疼?我也疼著呢!”耳邊一聲聲顫抖的哭求,扶行淵絲毫沒有心軟,沉腰便將那粗長的物什往他身體里捅,喘息灼熱卻更顯涼薄,“硬的生疼!”
剎那間扶襄感覺一把利刃無情剖開了他的身體,痛得他冷汗涔涔張著嘴發(fā)不出半點(diǎn)聲音。
沒有任何潤滑,甬道干澀得厲害,終于盡根沒入,扶行淵也出了一身薄汗。
到這時,他滿腔的怒意才統(tǒng)統(tǒng)開始發(fā)泄。
盡管腸壁不適地絞緊推拒,他依然繃著臉騎在那臀股間大開大合地操干起來。
扶襄恍惚覺得自己會死過去,他雙手反縛,雙腿也牢牢捆在一起,后頸被大力按著,如此鉗制下身后的進(jìn)出摩擦不亞于一場酷刑。
后來那嫩肉被操軟了,恬不知恥拿小嘴兒不住咂摸吮吸棒身,在他出去時甚至不舍地纏上去夾裹挽留。
扶襄恨極了,也舒爽極了,他討厭自己敏感淫蕩的身體,在一陣陣痙攣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愣是被弄出來兩次,穴內(nèi)也完全濕透了,抽插間滿是淫靡水聲。
扶行淵解開了他身上的束縛,把他翻個身又重重抵進(jìn)去,聽見哀哀的求饒聲就俯身啃咬他的乳尖,含在齒間廝磨拉扯,把那兩株紅纓玩弄得紅腫挺立才罷休。
而后他直起身鉗著他的腰,一陣急風(fēng)驟雨的進(jìn)出,兩人先后射了出來。
扶襄哭叫著高高仰起脖頸,身體不受控地劇烈抽搐著,他的眼前閃過一片白光,連意識都是恍惚的。
扶行淵尤覺不夠,粗喘著往死里弄剛剛發(fā)泄過的腸壁,情潮便波動得越發(fā)洶涌,把人弄得干脆哽住了呼吸,發(fā)絲濕漉漉粘在臉上狼狽地直搖頭,“不要...啊....不...嗚...”
又一次他抵著紅腫的穴口噴射出來,大股大股的濁液順著股縫往下淌,帶出幾縷鮮紅的血絲。
大殿內(nèi)的呻吟聲如被打碎一般,顫巍巍地脆弱不堪。
到后半夜那面銅鏡映照出兩具緊密相連的身體,扶行淵壓著他從后面進(jìn)入,性器結(jié)合處亦瞧得一清二楚。
“你看你這幅樣子能做皇帝嗎?”他一手掐著他的下頜逼迫他往鏡中看,冷沉沉地一字一句道,“一個一操就搖屁股直哭的小騷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