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挨得太近,她感覺耳廓發(fā)熱,他呼出的氣息調(diào)皮地鉆進(jìn)她耳朵里,像是被羽毛撓了般,耳朵癢癢的。
黎紓回想起自己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心里酸澀,淚水迅速盈滿眼眶。
她強(qiáng)忍著,不讓淚珠掉落,兩只小手如柔軟的藤蔓般,爬上了他的肩頭。
她輕啟紅唇,若有似無地朝他的耳朵吹氣,用委屈可憐的口吻說:“我叔叔嬸嬸欠了高利貸,現(xiàn)在不知逃到哪兒去了,我被人強(qiáng)迫過來賣淫?!?/p>
沈宥的身體瞬間僵直,不知是該唏噓她竟淪落至此,還是該提醒她,她那兩團(tuán)綿軟的胸乳貼到了他的身體。
“你呢?你怎么會在這兒?”她問。
沈宥噤聲。
上個月,華恩市普杏六村發(fā)生了一起命案。
死者是一個22歲的獨(dú)居女性,生前遭多人性侵致下體撕裂,頭部、胸腹部受鈍性外力打擊致顱腦損傷、脾破裂死亡。
他們順著線索調(diào)查,最后查出了一條大魚。
沒聽到他的回答,她猜測事情并不簡單。
不過,那又與她何干?
她宛若一株柔軟的菟絲花,就這么緊緊摟抱著他,在他耳邊,略有些哽咽道:“如果,三年前,是跟你在一起,就好了……你是個懲惡揚(yáng)善的好人,我信任你……可惜……”
可惜,他拒絕了她。
“那群放高利貸的人說了,只要我在這兒待上三天,賺夠一百萬,他們就放了我。在這里,一百萬其實(shí)也不難賺,像那幾個女人,被狗肏一下,贏了,至少能得到十萬呢……”
“可我沒那勇氣……我是不是很差勁???”她嘆了口氣。
沈宥聽著,心中驚駭。
她仰起頭與他對視,淚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流下兩行淚痕。
她做了個深呼吸,滿不在乎地拭去眼淚,強(qiáng)顏歡笑:“沈少需要服務(wù)嗎?手交?口交?還是說,更喜歡性交?除了最后一項(xiàng),我們都做過了。畢竟是熟人,我給你打個折呀?!?/p>
聞言,他胸口沉悶,像是壓了一塊巨石。
她那故作輕浮的模樣,讓他覺得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