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紓收好錢,回到“集藝”文具店拿東西。
沒想到那個小偷居然會智障到找警察報案,警察一見到她,立馬逮住她,送進(jìn)了警署。
“我在結(jié)賬的時候,看到他偷了別人的錢包,時間大概是下午一點(diǎn)吧,‘集藝’門口的監(jiān)控攝像頭應(yīng)該拍到了……”
黎紓泰然自若地向辦案警察說明事情原委。
最后,她委屈兮兮道:“我只是把錢包物歸原主而已,如果見義勇為的后果,是惡人先告狀,那還有人愿意做好人好事嗎?”
做筆錄的警察聞言,眉頭微蹙。
黎紓在警署待了近兩個小時,警察總算結(jié)束調(diào)查,將她放了出來。
傍晚時分,黎紓搭乘公交車,去了趟市場。
直到天色變暗,一輪彎月朦朦朧朧地懸掛在天邊,她才滿載而歸。
佩蘭苑門口的保安大叔第一次見她,問她是來找誰的,住哪棟樓哪間房,還要她做個身份登記。
黎紓沒有身份證,保安大叔便叫她打個電話給沈宥,讓他過來接她。
她正想借電話打給沈宥呢,一個西裝革履的高大男人正好從里面出來。
“沈宥!”黎紓叫住他。
他回頭,見到是她,怔愣了一下,立馬朝她大步流星地走去。
他抓著她的胳膊,上下審視了她一番,見她沒受傷,一直懸著的心總算安穩(wěn)了點(diǎn)。
“你不在家呆著,跑哪兒去了?人生地不熟的,而且昨天才經(jīng)歷那種事……你知不知道我一回來沒見著你,有多擔(dān)心?”
他憂心忡忡,說話的語氣有些沖,胸口起起伏伏的。
黎紓咬了咬下唇,垂下頭,嬌柔道:“對不起,我只是覺得在你家里吃白食不大好,所以想出去,看下能不能找到一份暑假工……”
她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讓他感覺自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火氣頓時消了泰半。
他將她滑到頰邊的長發(fā)挽到耳后,態(tài)度溫和了許多:“有什么事,我們回家再說。”畢竟,他不喜歡在外人眼下,討論兩人的私事。
他的手指不小心拂到了她的耳垂,她感覺好似觸電了般,心怦然一跳,軟糯地應(yīng)了一聲:“好?!?/p>
她對站在一旁看熱鬧的保安大叔道了聲“謝謝”后,拎起放置在桌上的東西,準(zhǔn)備跟沈宥回家。
沈宥見狀,一手接過她手中的東西,一手牽著她的小手,好奇地問她:“里面是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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