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和占有欲,往往會裹挾著人們做一些不可思議又沒有理智的事情。
“噗嗤”……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想法成了真,那根雞巴不過入了一小截,荊風(fēng)便開始不管不顧的挺身了,空氣中甚至能聽到輕微的摩擦聲,但好在高天宇敲擊鍵盤和鼠標(biāo)的聲音也不小,因此還不算突兀,但隨著抽插速度變快,聲音必然會越來越大。
我強(qiáng)忍著大腦中炸開的快感,發(fā)白的指尖努力摸索,好不容易扯過床上的被子遮蓋著,蓋住疊漢堡一樣的我們。
這下荊風(fēng)更加肆無忌憚了,粗大的肉根直接沖到了最底部,還轉(zhuǎn)著囊袋重重摩擦起來。
陰莖上那些凸起的點,肏起來真的太要命了,似乎有千萬根毛刷子刮著甬道,不論肏穴快還是慢,都能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
當(dāng)雞巴肏得慢時,那些凸點就像是細(xì)密的舌頭,能鉆進(jìn)從來沒有人觸碰的褶皺之中,媚肉越吸著它們往里,就被戳得越深。
當(dāng)雞巴肏得快時,凸點的摩擦力變得極大,拽著嫩肉往外翻轉(zhuǎn),整個小穴都有種貼著男人雞巴扯翻了的錯覺,每刮一輪,我就像渾身過電似的抖個不停。
害怕自己叫出聲,我使勁咬著被褥,身體已經(jīng)近乎扭曲著,快感一波又一波,沖擊著大腦,甚至有那么一刻,讓我忘了該怎么呼吸。
荊風(fēng)像是干到了興頭上,挺著腰狂插猛肏,帶著乳膠套子的陰莖簡直就是一根兇器,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往宮口上頂,像是要將我整個人鑿開了般。
缺氧的感覺壓抑在心尖,整個世界都像是安靜下來,只剩下花穴里看不到終點的瘋狂,不知道這樣狂干了多久,我的身體劇烈的抽搐起來,無邊的死寂中什么都聽不見了。
兩分鐘后,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高潮,還差點憋過氣去,咬過的被角上全是我的口水,床上也全都染著淫液,濕噠噠的,像是打翻了水杯,那種瀕死的感覺壓在心口,讓我渾身顫抖個不停,含著男人肉棒的花穴完全不敢再抵抗,可憐、弱小又無助的翻出來,即便肉根抽了出來,可還是留著圓形的洞,閉合不上。
荊風(fēng)看著懷里渾身潮紅的小女人,只覺所有的愛和欲都到了頂峰,女人越是不能忍受,越是可憐顫抖,他就越想愈發(fā)兇狠地蹂躪,讓這騷屄永遠(yuǎn)銘記這種感覺,被他猛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