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電流匯集在身下那一處,謝思陽小穴不由瑟縮了下,明明并不想的,但身體卻根本不聽大腦的,反射性又吐出些許水,就浸在辛成闕的手指間。
叩叩叩。
——陸均敲門了。
謝思陽心臟繃到極致。
“真沒。”她又說了一遍。
實際上是因為陸均太忙了,最近局里一堆事,他已經(jīng)連續(xù)加班好幾天了,他們唯一能見面的時間就是吃飯的時候,但那也僅僅只有一個小時。
而且她想,陸均跟辛成闕根本不一樣,才不會時時刻刻都想著那檔子事。
“是嗎?”他打量著她,那雙銳利的眸就像在審視著什么。
就在謝思陽以為他終于能夠相信的時候,剛想辛成闕的手指就那么毫無預(yù)兆地插進她的穴里,明明穴肉在瘋狂推拒著、吮咬著,他卻絲毫沒有凝滯,就那么完完全全地插到了底——
謝思陽嗚了一聲,下意識咬在他的襯衣領(lǐng)口上,背也顫栗著微微弓起了些,就像一只小蝦米。
辛成闕嘖了嘖,唇邊勾起一絲笑意,“真緊?!?/p>
下一刻,他另一只手就那么拍了拍她的臀,響聲清脆,“放松些,想要讓他聽見嗎?”
小穴里的那根手指存在感更強了,何況辛成闕不是那么老實,粗礪的指腹明明被吞沒含緊,卻還是輕微在她穴壁上摩擦著,引起一陣陣顫栗。
謝思陽雙腿有些抖,往下坐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她知道只要她一旦有往后退的苗頭,絕對會被他逮住。
她深吸一口氣,伸手抱住他的脖頸:“……你快出去。”
辛成闕啞著嗓音:“那你說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原來是因為這個不滿。
謝思陽立即回道:“想的?!?/p>
“怎么想的?”
穴里的那根手指微微抽離了些,但也只有一點,仿佛只要她說的不對,下一刻就會再次沖撞進來,不顧一切抽插起來。
內(nèi)褲布料已經(jīng)被浸濕了,身下被占據(jù)所帶來的顫栗與空虛感同時傳來,謝思陽還要分心去聽外面的動靜,不免答得磕磕巴巴:“很想……白天晚上都想?!?/p>
“這樣才對?!毙脸申I終于滿意了,卻沒抽出手指,還懶洋洋地仰頭在她下巴上親了親,“都這么濕了要不要做?”
謝思陽惱了:“你自己做去吧?!?/p>
這副模樣當(dāng)然不能這么出去見陸均,但謝思陽又有些著急,因為陸均只敲了兩下門就沒動靜了,甚至沒喊她,所以她草草洗了下臉,覺得鏡子中的自己沒什么異樣,就打開房門出去了。
沒想到陸均就站在門前,她一出去就撞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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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思陽:陸均跟辛成闕不一樣的,才不會時時刻刻都想著那檔子事。
陸均:?
我預(yù)估了一下,結(jié)局前的車越來越少了,最后一次大燉肉在番外。
嗯。我想的特別好,啥都想到了,就是結(jié)局遙遙無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