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好癢,好空虛,身上更是難過得不行。
她實在難受,情不自禁發(fā)出一聲呻吟,眼淚就像珠子一樣落下。理智卻還在:“不可以的……陸均,你放開我?!?/p>
他卻直接將她推倒在方向盤上。
身后冰冷冷的,還有隨時墜落的危險感,身下卻與他相連,滾燙的不行。
“真的可以親么?!彼剜宦?,竟硬生生把她的話曲解成另一個意思。
謝思陽雙手被桎梏住,車內(nèi)開了暖氣,可她衣服褪下一半,只感覺他灼熱的視線在胸上流轉(zhuǎn),無盡的羞恥在往身體里鉆。
特別是當(dāng)他俯下身含住她的乳尖的時候。
她小聲地啊了一聲,大腦完全不能再思考。
陸均吸吮得越發(fā)用力。
她的羞,她的惱,她的呻吟,她的抽泣,全成了催情劑。讓他成為一頭只會索取的野獸,萬劫不復(fù)。
他親了會兒,又換了另一只乳愛撫。手也沒閑著,笨拙地鉆入她的褲子中。
他記得當(dāng)時另一個男人也是這么對她的。
他想讓她快樂。這樣的話,她是不是就一直喜歡他。
手指剛鉆入便能感受到兩片濕噠噠的花瓣正難耐得夾著他。
濕熱,溫暖。令人很想立刻把手換成身下腫脹的肉棒。
他口里舔舐的力度越來越大,直至她兩個乳尖都變得濕潤淫靡。
“我可以親這里嗎?”他抬起頭,用手指刮著那處花瓣,示意。
謝思陽瀲滟著眸子微喘著氣,瞪他。
不可以,不可以!混蛋!
“好吧?!边@次他倒沒曲解,只是暗啞的聲音中難掩失落。
她以為他終于要消停了,掙扎著起身。誰知他不知什么時候解開了褲子,她一起來,花穴正好坐在那粗長的肉棒上。
“你喜歡我,”他抓著她的手,往肉棒上摸:“那你喜歡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