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除了外面沒有的熱氣還彌漫著一股酒意。
季祺剛進門就被守在門口的季又安撲了個正著,這么大只男人撲到自己身上可不是一只小貓小狗那么好接住,季祺被他撲得一個踉蹌直接靠到墻上。
還好后面有一堵墻。
“季又安,重死了,你快放開我?!?/p>
抱住她的季又安死也不愿意放人,他抱著季祺滾到木地板上,在她懷里使勁蹭著喃喃自語道:“姐姐,姐姐我想要你,我想親你抱你,我想把你的小穴操成我的形狀?!?/p>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話。
季又安嘴巴里吐出的氣酒味很重,視線越過玄關(guān),季祺在客廳里看見不少空了的酒瓶隨處亂丟著。
“怎么小小年紀(jì)還學(xué)會酗酒了?!彼噲D推開壓住自己的男人。
“姐姐,唔,姐姐你回來了,我沒有喝酒,沒有。”
迷迷糊糊地點著頭,季又安抓住季祺的手腕開始用嘴去脫她的衣服。這么拉扯了好一會,衣服是沒脫掉,季祺也掙脫不開,只能被他胡亂拱著胸,拱得心里發(fā)癢。
“季又安!”
“我在,姐姐我在的,我一直都在?!奔居职蔡痤^對季祺傻兮兮地笑了幾秒鐘,又開始低頭想方設(shè)法地不用手去脫她衣服。
她真是敗給他了,完全都不知道放棄是什么意思,滿腦袋都是小心思,偏偏又心機得很可愛。
顏穆表白的時候她心里裝得全是季又安。
以徐夏蘭的觀念,如果她接受顏穆的表白,她一定樂見其成,不會再給她安排和那些所謂的精英相親,而且顏穆不僅對她好還愿意給她自由,本應(yīng)該是順理成章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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