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能,她不能放縱自己的欲望和感情。
就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吧,季又安不提,她也不會提,就像過去的那么多年一樣,只要忍耐,就一定可以忍耐下去的。
季祺夾住自己的手,緊咬被子,在腦海里回想著昨天晚上的高潮用力揉起蜜豆。當季又安再次敲響她房門的時候,她繃直的身體痙攣起來,小穴口抽搐著到了快感的頂端。
“姐姐,雞蛋已經(jīng)煎好了,再不出來吃就涼了?!?/p>
“嗯......我馬上就出來?!?/p>
女人聲音里的魅意季又安聽得一清二楚,靠在門外的男人摸著心臟,用了好半天才把自己翻涌而上的欲望壓制下去。
穿衣、洗漱、吃飯。
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在自己家里吃到熱騰騰的早飯,季祺放下碗筷,愣愣地望著廚房里主動攬過洗碗這件事的季又安,從心里升起一種如果可以一直這么下去就好了的祈愿。
“你要在平春找工作嗎?”她問道。
平春市是華國的首都,這個被稱為國家心臟的城市里有著無數(shù)的機遇,也有著無數(shù)看不見的挫敗和焦慮。
“不?!奔居职蚕赐氲膭幼饕活D,背對著她回道,“我不想去找工作。”
“還是沒辦法......”
后面的話季祺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詞匯來說明,才不會讓季又安感覺到不舒服。季又安曾經(jīng)有過很嚴重的社交恐懼癥,是她當時不顧媽媽的反對,哪怕離家出走也要去爸爸家陪弟弟,才把他從看不見底的深淵里拉出來。
這么多年過去了,雖然社交恐懼癥已經(jīng)消失,但他不愿意和其他人溝通的問題好像還是一直存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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