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又安小心翼翼的委屈擊碎了季祺裹在心臟外面最堅硬的那層殼,也只有季又安才能擊碎那層殼,觸摸到最柔軟的血肉。
男人鼓起來又硬又燙的陽具緊貼在她的股溝里,放在她胸前的手始終在邊緣觸碰著。
這個時候季祺已經(jīng)沒辦法去思考到底是季又安在故意挑逗自己,還是沒有自己的同意他不敢去觸碰最直接敏感的位置,她只知道自己敗給這個既糟糕又美好的夢境了。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
用盡大腦所能支配的所有力氣,季祺拉住季又安橫在自己乳房邊緣的手,有些顫抖地拉著它貼上自己的陰阜。
不用季祺繼續(xù)再說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季又安已經(jīng)陷入一陣狂喜之中。
“姐姐,我愛你?!?/p>
呢喃著,傾訴著,那些自己不敢說出口的愛意。
季又安隔著內(nèi)褲略顯生澀地摸到季祺陰蒂和陰唇所在的位置。鼓起的小山丘散發(fā)著熱意,軟軟的穴口摸起來舒服到他不想從上面把手拿開。他的另一只手也被季祺在上面拉著伸進自己的襯衫里,把她的奶子包裹進去大半個。
“就一次。”季祺靠到季又安的懷里,不再反抗地把自己全部交給醉意,“不能插進去...”
“嗯。”
注視著女人泛紅的耳尖,季又安輕輕地用鼻音應(yīng)了一聲。
曾經(jīng)只能一遍又一遍看著照片自慰的姐姐就真真正正地躺在自己懷里。柔軟的皮膚,勾著自己沉淪下去的呻吟和呼吸聲,雖然舍不得但他還是暫時把手從季祺的恥丘上移開,將早都漲到發(fā)疼的陰莖從褲子里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