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璃哭了,竟然過來抱住我,說她愛我,叫我不要走。
我皺緊了眉頭,真想告訴她,我不愛她,甚至連本能的欲望都消逝殆盡了。她不知道,她美麗誘人的身體,此刻竟讓我感到惡心和厭惡。
于是我推開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下午,算著時間,艾惜那邊應該已經(jīng)下了晚自習。我打電話回家,竟然無人接聽。給她打手機,原來她在同學家過夜,我提起她的生日,她愣了一會兒,問我說,想要什么都可以嗎?
我心中暗笑,這個小丫頭,不知又要怎樣剝削我了,但我甘之若飴,告訴她,什么都可以。
天知道,我真想把全世界都給她。
那天過后,我抽空特地給她最好的朋友葉涵打了電話,確認艾惜那晚的確是在她家過的夜。我也曾想,艾惜知道我打探她的行蹤肯定會不高興的,但是女孩子夜不歸宿,我不可能放心得下。
葉涵說她心事重重。有一本日記,她平時放在枕頭底下的,葉涵暗示,要我去看看。
那真是一個讓人難忘的體驗,無法想像,她的日記,寫的全部都是我。愛意,情欲,裸露的言辭和幻想,讓我激動到無以復加。
內(nèi)心罪惡的源泉再也無法閉合了,它洶涌將我淹沒,讓我沈淪。
于是,當我看到她急切地趕回來,渾身濕透地站在我面前,我確定,我要傷害她了。即使她將來后悔,即使要我付出天大的代價,我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