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陸燃僅僅用一個動作便瓦解了溫沁的抵抗。
他的性器還深埋在溫沁穴內(nèi),腰部一用力,渾圓碩大的龜頭便壓著那突起的騷點猛地一戳。
“??!”
溫沁驚喘,腰部以下迅速酥麻酸軟,失去了力氣。
淫穴甚至還十分饑渴地裹住柱身吸了一下,曖昧的水聲從兩人結(jié)合處響起。
溫沁難堪地哭了一聲,陸燃卻不以為意,插了那一下后竟然把雞巴拔了出來。
“嗯……”
粗長的柱身一點點往外抽,突起的青筋勾連著軟滑的穴肉,這個過程格外地漫長,溫沁難耐地喘息。
“哭什么,”陸燃把濕漉漉的肉棒夾在溫沁腿間,抵著飽滿的肉鮑摩擦穴縫,“都讓我給肏高潮了才想起來哭是不是太虛偽了一點?段太太這么騷,你老公那個性冷淡的樣子恐怕滿足不了你吧?”
“嗚……”
溫沁不說話,注意力都被自己穴縫里夾著的那根大雞巴吸引了。
淫水像泛濫一樣向外流,把她腿間弄得一片濡濕,粗大的肉棒抵著花穴磨,偶爾蹭過充血的陰蒂都會讓她一陣顫栗,可陸燃偏偏不插進去。
癢,太癢了……溫沁自己都沒意識到她正扭著腰向陸燃求歡。
陸燃發(fā)現(xiàn)了,對自己的戰(zhàn)績很滿意,他不著急,夜還長著呢。
“我剛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下邊是腫的,穴里還有男人的東西,”陸燃咬住溫沁的耳朵,舌尖伸進耳洞舔弄,“讓我猜猜,在我之前,是哪個男人射在里面了,嗯?”
耳朵是溫沁的敏感點,此刻被陸燃含在口中舔舐,麻癢像是從骨頭縫里往外滲一樣,溫沁難受地攥住枕頭一角,穴口寂寞地翕張,渴望著門外的肉棒狠狠插入。
“這樣吧,你告訴我是誰,如果我覺得你說的是真話,就不欺負你了,怎么樣?”
陸燃低沉的嗓音像有魔力一般浸染著溫沁的思維,什么叫不欺負她了?是繼續(xù),還是不繼續(xù)?
此時的溫沁是想繼續(xù)的,這么半截不上不下的,讓她心里的空隙越來越大,空隙里充斥著對性欲的渴望,小穴紅腫發(fā)燙,不知羞地蠕動著想要含住男人的龜頭。
“是……是段庭樺的……你……”
溫沁唇瓣翕動,眼角的淚水不是道是被刺激得過了火,她不知道怎么張口讓陸燃插進來。
“段庭樺的?不能吧,他那個性格能在不熟悉的環(huán)境做愛?”陸燃突然興奮起來,“不老實,一定是你那個司機射的,中午吃飯那會兒我就發(fā)現(xiàn)了,沒想到你倆還挺會玩啊,段庭樺在隔壁都能來一發(fā)?!?/p>
“那小司機肏得你爽嗎?我怎么覺得你不怎么爽啊,要不這會兒小騷穴怎么吸著我的雞巴不放?!?/p>
“我還想著溫柔一點對你呢,但是你對我說謊,那就別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