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和齊酲對彼此的敵意很大,陳鋒不喜歡齊酲對溫沁勝券在握的態(tài)度,齊酲認(rèn)為早晚能把陳鋒弄走,兩人在跟溫沁過夜的事情上明爭暗斗,最后甚至為了能每天和溫沁負(fù)距離接觸而不惜兩個人一起做。
陳鋒一個人就讓溫沁難以招架了,現(xiàn)在又加上一個表面斯文內(nèi)里禽獸的齊酲。
說齊酲禽獸那是一點也沒冤枉他,陳鋒雖然索求無度,但是濕溫沁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單純兇猛。
齊酲就不一樣了,這男人一看就是情場老手,在床上花樣百出,甚至帶得陳鋒都有變壞的趨勢。
在齊酲的引導(dǎo)下,溫沁從內(nèi)到外的敏感點都被摸了個一清二楚,連身后那朵青澀的肉菊都被兩人品嘗過了。
縱欲過度的后果就是,溫沁每天早上起來都腰酸背痛,但是面色卻越來越嬌媚,隨便一個眼波都帶著勾人的情誼似的,看得人腿軟。
對此,齊酲和陳鋒非常有成就感。
有天溫沁接了個電話,是個陌生號碼,接通以后,是久違的陸燃的聲音。
溫沁漫不經(jīng)心地喂著金魚問陸燃想干什么,陸燃語氣陰沉,說要找溫沁談?wù)劇?/p>
他們倆有什么好談的?除非溫沁臨走時坑的陸燃那一把,陸燃現(xiàn)在才想起來算賬。
陸燃在電話里非常直白,說自己還沒肏夠溫沁。
“那你接著來好了,我又不會趕你走?!睖厍叩馈?/p>
陸燃在那邊噎了一下,咬牙道:“那你等著?!?/p>
溫沁掛了電話,壓根沒把陸燃的話放在心上,她可不信陸燃會像陳鋒齊酲一樣追過來,這男人彩旗飄飄,還差她這一個?
不過這個想法在她被陸燃壓在山谷涼亭里掰開腿后就消失了。
被陸燃干得話都說不清楚,溫沁只能感嘆自己惹的為什么都是這么執(zhí)著的男人?
好在陸燃工作忙,不會在D市常住,只是偶爾飛過來找溫沁“鬼混”一下,才讓溫沁的壓力沒那么大。
陸燃走后,溫沁沉思,雖然她的行程也沒到保密的程度,但這么一個兩個都找過來還是讓她覺得有點怪異,說不定哪天段庭樺找過來她都不會稀奇了。
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
當(dāng)溫沁在城郊小花田被段庭樺攔下的時候,她已經(jīng)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了,這怎么還想誰誰來呢?
“聽說你現(xiàn)在過得非常滋潤?!倍瓮宓穆曇袈犉饋碛行┛桃猓炎虧檭蓚€字音節(jié)加重。
“還好吧,是挺滋潤的?!睖厍叽?。
“你還有沒有點羞恥,同時跟幾個男人上床讓你那么爽嗎?”聽到溫沁承認(rèn),段庭樺的臉色終于難看起來。
“段先生你想表達什么?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你還記得嗎。”
溫沁的表情也難看起來,段庭樺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指責(zé)她?
段庭樺吸了一口氣,平復(fù)情緒,“你曾經(jīng)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別人提起我的前妻說的都是她的風(fēng)流韻事,你能節(jié)制一點嗎?”
“我再說一遍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我也沒有義務(wù)再去維護你的名聲,我們沒關(guān)系了。你能聽懂嗎?”
溫沁冷漠地看著段庭樺,轉(zhuǎn)身離開,她不想再和段庭樺糾纏下去了,也不想知道段庭樺現(xiàn)在來找她干什么。
段庭樺握拳,胸口大幅度起伏,然后上前一步抓住溫沁的肩膀?qū)⑷宿D(zhuǎn)過來,抱住她用力吻了上去。
“嗚!”
溫沁毫無防備地被人塞了一嘴的舌頭,段庭樺吮吸的力度大得讓她口腔發(fā)麻。她一只手被段庭樺緊緊抓住,另一只手用力推拒著男人的胸膛,卻沒有推動絲毫。
好在不遠處安排場地的陳鋒和齊酲看到了跑過來,兩個人大力推開段庭樺。
段庭樺面色不善地看著擋在溫沁身前的兩個男人,又深深看了一眼唇瓣嫣紅的溫沁,一言不發(fā)地走了。
由于段庭樺的突然造訪,溫沁的心情不在平時的狀態(tài),當(dāng)晚把齊酲和陳鋒都趕出了臥室。
回想起白天段庭樺的行為,那只按在自己腰上的手,火熱有力,溫沁有點迷茫,怎么回事,離婚了反而變得強勢起來了?
來電鈴聲打斷了溫沁的思緒,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段庭樺。
頓了幾秒,溫沁接通了電話。
“有事?”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我在希爾頓,你過來吧。”
溫沁滿臉問號,不知道段庭樺是用什么樣的心態(tài)讓她去酒店找他的?
“你在夢游嗎段庭樺?”
“不用激我,我只是……想上你了而已,你開個價吧?!倍瓮宓穆曇魶]什么起伏,冷淡依舊,卻隔著電話線把溫沁的怒氣挑了起來。
“你把我當(dāng)什么?雞巴癢了你打電話給前臺幫你叫女人啊。”溫沁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把電話扣上了,段庭樺可真行,學(xué)會用錢砸人了呢。
“呵,”不知為什么段庭樺突然笑了一聲,“你當(dāng)初跟我結(jié)婚不就是為了錢嗎,你父母的生意資金上周轉(zhuǎn)不開,那時候你能為了錢嫁給我,現(xiàn)在怎么不能為了錢跟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