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大爺,又成了哀家了。
……
一進臥室,虞音就嫌礙事地脫掉了裙子,挺翹的小屁股裹著內褲,露著一雙細長的大白腿對著鏡子卸妝。
要是虞音第二天清醒,發(fā)現(xiàn)自己能在醉酒得昏昏欲睡的情況下還不忘卸妝,得多引以(大霧)為豪。
陸行楊放了一整個浴缸的水,微溫,虞音剛卸完妝就脫光了衣服直接泡水里面了。
“十分鐘后我再進來。”陸行楊看了一眼腕表,喉結微動,忍著不去看水面下虞音瑩白的軟腰白腿。
“誒……哀家沒讓你走!對……你過來?。 庇菀暨B忙叫住陸行楊,“來……給我洗澡?!?/p>
豐沛的沐浴露泡沫被抹在虞音的胸口上,陸行楊抹了幾下就被虞音不滿的哼唧,“往下一點……嗯……乳頭也要洗的干干凈凈?!?/p>
陸行楊心想待會你得求著我來搞你,指腹在泡沫間摩挲著嬌嫩的乳尖,泡沫沿著水流爭先恐后地滑下女人的纖腰。
陸行楊的手掌借助著泡沫揉搓著虞音的陰戶,簡直就是名器,小小的緊緊的一條細縫,小肉洞濕滑,能吃下男人一整根的雞巴。
陸行楊一邊動手,一邊欣賞著虞音被撩撥得眼神渙散,小臉潮紅的模樣,小手緊握著他的手臂,咬唇直望著他。
“洗完了?!标懶袟钜踩痰秒y受,一狠心,適時地收回手,看著欲求不滿的虞音,正人君子的模樣呼之欲出,“我今晚不搞你。早點睡覺?!?/p>
“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虞音很是委屈地癟嘴,拉著陸行楊的手直往身下去,話里話外皆是暗示,“你……里面沒有洗干凈……行楊你得洗的深一點。也……手指太細了,洗的不夠好……”
手指不好,那用雞巴幫你洗好不好?
陸行楊笑了笑,記仇的性子此刻發(fā)揮得淋漓盡致,“不好吧。太大了,等我縮小一點再幫你……”
縮小一點?
虞音覺得這人簡直大大滴壞,這怎么縮???
突然又突然眼睛一亮,縮小……
她中午的時候,餓的時候翻過他家的冰箱,鮮美碧綠的黃瓜喲。
陸行楊還等著虞音嚶嚶嚶的求他,然后他盡情的玩遍各種他想玩的花樣,很是期待的時候,就看見虞音裹著浴袍,小腳噔噔噔跑出去了。
地毯上留下一排濕潤的小腳印。
下了樓,陸行楊看見虞音撅著屁股在敞門的冰箱里找東西,雖然無奈,但是同時確認了他家的小乖在酒醉的時候變身成吃貨的屬性。
“餓了嗎?給你煮面好不好?”陸行楊剛走到櫥柜前,就看見虞音從冰箱里面翻找了一根黃瓜。
洗干凈后,虞音咬著唇,雖說看著黃瓜很是掙扎,但是比陸行楊的嗶小多了,就你了。
陸行楊看清后簡直要撅過去了,扣住虞音的手腕,“住手!什么不清不楚的東西都往你的穴里塞,你就等著被我做死吧!”
一般女生被男人這么一吼簡直嚇蒙圈了。
但是虞音卻樂呵呵地松手往陸行楊的懷里鉆,醉酒后什么說過的話都是朝令夕改的,帶著水的眼兒沖他撒嬌,“不是要做死我嗎?那你快點……”
這么一說,陸行楊抱著虞音直接上樓開做了。
徒留下,碧綠黃瓜在地板上散發(fā)著悲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