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母還發(fā)現(xiàn)虞辰大半夜還偷著翻院墻出去浪一夜的事,幸好他專業(yè)課成績不降反升,索性
睜只眼閉只眼。
虞母正在廚房摘豆角,問虞音,“你說,他一整個晚上能去哪?”
“我待會說說虞辰?!庇菀粜睦镱^卻掛念著陸行楊的事,“媽,你記得我們鮑魚罐頭的上面印的詹菲嗎?”
聽了這話的虞母甩下手里的豆角,眼睛緊鎖著虞音,“詹菲找你了?”
“嗯?!庇菀艉捅P托出,“她在南市,我們就見了一面。她懷孕了?!?/p>
“她在哪?我去找她談?wù)?。”虞母氣的鼻孔出氣,折斷豆角的聲音四起,“簽了十五年的代言合同,現(xiàn)在才過幾年就說要撤銷,寄了封律師函什么話都沒說。她前年拿合同抵押了十來萬去賭,沒錢還,都是我們家填的。不求感恩戴德,但是罐頭的樣子消費者都認準了,哪能輕易就改的?”
事已至此,虞音總算明白了詹菲‘互相幫襯’的含義。
讓她在虞母這里幫著說好話呢。
到了夜里吃晚飯的時候,虞父從工廠回來了。虞父為人慷慨大方,眼瞧著虞辰剛訓(xùn)練完的精神頭不錯,笑瞇瞇的,“你要是考上東大,就給你換輛車。你要別的,也依你?!?/p>
家中,歷來虞父白臉虞母黑臉,她嗤了一聲,“你就慣著他們姐弟倆吧?!?/p>
虞音洗完碗后,不忘去了虞辰房間,敲打了他一番,“媽還不知道你有女朋友。我瞞著呢。你也是,有女朋友也收斂一點?!?/p>
“現(xiàn)在高考要緊,考完怎么浪隨你?!?/p>
虞辰正在寫試卷,頭發(fā)蓬亂,平日騷包的樣子都不見了,煩得要死,呵了一聲,“我倒是想浪?她很忙,忙得只能幾天見我一面。我犯賤,天天都在想她?!?/p>
“姐,我心口疼,哪哪都疼?!?/p>
虞音在下垂的小奶狗眼神下也險些融化。
多好的少年啊,哪個女的這么不開眼?
虞辰是體校男生,體力精力旺盛于常人,又加上處在一個看見個洞都會硬的年紀。
虞辰回想起楊桃小姐姐偶爾流露的嫵媚偶爾冷淡疏離的樣子,讓人摸不清她在想什么。
有時楊桃半推半就,虞辰就得逞了,能心滿意足地摟著小姐姐在酒店醒過來。
有時楊桃自己就撲上來,甚至很貼心,她還帶著書給虞辰補習(xí)功課,在圖書館里,甜甜的小姐姐香氣往他的鼻間鉆。
有時楊桃姐又冷若冰霜,虞辰在她家樓下等了一夜,她都不下樓來。
這么一套組合拳下來,虞辰的心跟被撓了好幾十下似的,天天都記掛著楊桃小姐姐。
虞音問他,“你倆發(fā)生過關(guān)系了?”
虞辰點頭。
發(fā)生過關(guān)系還這么忽冷忽熱哦?
一看就不對勁。
虞音和陸行楊啪過以后,她在他身上獲得過瀕死的美妙高潮后,看他的眼神都媚了不止一點點。
虞音像是得了肌膚饑渴癥,巴不得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時都黏在陸行楊身上。
‘把你當自慰棒呢’堵在虞音的喉嚨里,差一點就往外蹦出來。
虞音緩一緩后,“估計她還有別的想法。你欺負人家了是不是?”
虞辰很郁悶,“……我欺負她?她欺負我還差不多?!?/p>
虞音顯然對高三這個說風(fēng)就是雨的年紀有些束手無策,給虞辰分析了一番現(xiàn)在的情勢后,只說,“虞辰你好好考,考完再重新的認真的追人家。女生喜歡的那套你到時都試試好不好?”
好說歹說安撫好了虞辰后,虞音終于得了空打電話給陸行楊。
原以為是深夜的悄悄話,撩人心肝。
沒想到……
“你媽要回來?”
“嗯?!?/p>
“你媽要見我?”
陸行楊輕笑,“嗯。你別怕。丑媳婦總要見公婆?!?/p>
“哪有?我不丑!”
虞音對著鏡子攏了攏長發(fā),坐在沙發(fā)上,有點緊張,“我不是怕。是……是有點怕?!?/p>
難不成她要直接說,伯母你回來的太不是時候了啊啊??!
有人懷了孕要當正兒八經(jīng)的陸太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