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齊光這才又立起身來,手扶著嫮宜的腰,提起來便入,嫮宜還不肯罷休,左右搖晃著屁股,要跟上他的節(jié)奏。兩人一來一往、一收一縱,竟是巫山同樂、魚水共歡,別有一番滋味。
待行了數(shù)百下,兩人都是大汗淋漓,一人的低吼、一人的啼哭更是止都止不住。燕齊光才伸出手將她整個人撈過來置在懷中,兩只手架著她的腿,是個小兒把尿的姿勢。燕齊光下身微聳,在她后穴內(nèi)大動,嫮宜被正入菊心,不管不顧,高聲鶯啼一聲,才聽燕齊光在耳邊笑道:“朕再不使力,豈不叫宜娘小看?”
既如此,嫮宜上身仰躺在燕齊光身上,頭向后靠在他肩上,正遇上燕齊光也把頭低下來,自尋了嫮宜的唇,纏纏綿綿吻了半晌,才繼續(xù)低了頭,在她一截雪膩的脖頸上啄吻,留下斑斑紅痕。
二人正取樂間,嫮宜前穴卻更急不可耐起來,春水一波一波往外涌,不僅是她自己腿根,將燕齊光腿根也淋個透濕。
燕齊光拊掌嘆道:“都是朕疏忽了!宜娘這樣天賦異稟的美人,若只叫合歡堂調(diào)教,豈不可惜!朕今日便來當(dāng)一回先生?!?/p>
嫮宜聞言,還不知何意,已發(fā)現(xiàn)燕齊光執(zhí)了她的手,朝著腿心摸去。又有聲音在耳邊說:“低頭?!?/p>
嫮宜不自覺往下低了頭,卻見燕齊光用另一只手剝開花瓣,露出那顫顫巍巍的小小新芽,執(zhí)著她的那只手已經(jīng)迫她自己捏了這幼嫩的花珠,喘息道:“乖寶捏一捏,自然就知道滋味了?!?/p>
嫮宜如被蠱惑了般,真的伸出兩根纖指捏了一捏,這花珠小小軟軟,如握棉絮,她又下不了狠手,只輕輕撫弄,就頓覺一股快感從花珠沖到頭頂,酥得她立時軟了半邊身子,燕齊光幾乎也是立時察覺到了,眼眸顏色更深,誘哄道:“再重重捏幾下,包管乖寶如登極樂。 ”
嫮宜原不想再捏,但剛剛這滋味太過銷魂,又聽了燕齊光哄勸,不由伸出手來,閉了眼從重捏了幾下,還未反應(yīng)過來,身子已經(jīng)浪態(tài)橫生,不由自己控制,玉露一股一股濺出來,大腦爽得一片空白。
這淫浪場面叫燕齊光眼珠子都逼紅了,眼疾手快捏了那已經(jīng)開始腫脹的花珠,大力揉捏,死命撫按,還間或伸出指甲來輕輕刮搔。身后更是狠狠撻伐,龜頭劈開菊門,一次次入個盡根,把個美人也逼得口吐浪啼,纖腰扭得和水蛇似的,忽然又自通了一法,兩只手各握了一只乳,揉成千百種形狀。復(fù)又有男人的雙手交疊上來,力道更大十倍,紅櫻被激得牢牢挺立,盛放在初雪一般的身子上,燕齊光看得眼熱,低頭噙了一只乳首,大口吞咽著細(xì)致乳肉,牙齒無意間刮碰到硬硬的紅櫻,更添一重快感。
嫮宜被這多處夾攻下來,已是丟盔棄甲,兵敗如山倒,口中再不能言語,只有嗯嗯啊啊的浪聲不絕,徹底墜入這無邊快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