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滾燙如火。
許久,她聽到韓耀低低道:“我這個(gè)人呢,從小兒就喜歡看戲,最不喜歡的呢,就是親自下場唱戲。偏偏我的好表哥,就給了我這個(gè)難題?!?/p>
他的手從嫮宜臉上劃過,再到脖頸,再停留在衣襟上。
“不過呢,我現(xiàn)在倒覺得,自己去唱一唱戲,也未嘗不可?”
話音剛落,他兩手微一用力,嫮宜的外衣和里衣一起,已被撕成兩半,被他隨手一扔,扔到了屋子角落。
韓耀向來討厭那套池子里撒花瓣倒牛乳的做派,是以池水很清。
清到能清清楚楚瞧見水中新筍一樣瑩白的身子,玲瓏有度,玉潤冰清。
雙峰翹翹,紅櫻已被激得挺立起來,池水正好在其下半寸,那粉嫩兩點(diǎn)如懸水面,跟著池水微微晃動(dòng)著,竟不知是水波還是乳波更為搖曳。
韓耀呼吸瞬間粗重起來。
他的手往下探去。
卻忽然被嫮宜抓住。
嫮宜咬著唇,迎著他不悅目光,似是很難啟齒,終于還是道:“能不能……韓大人……小伯爺……能不能請你不要做到最后?”
韓耀挑眉:“方女官,女官就是用來服侍人的,我以為你知道呢?”
見嫮宜面色通紅,大有難看之態(tài),又問:“還是說,你想為了表哥守貞?”
嫮宜心中一痛,仍然搖頭,口中只道:“算我求你?!?/p>
韓耀若有所思,忽又想起那日嫮宜一被貶為女官,就幾乎是不要命似的,哪怕尋得一絲機(jī)會(huì),也要逃的事兒來。
女官是不被允許懷孕的。
重重回憶串珠成線,韓耀面色忽然一凝,目光中精光大漲,往她仍看不出一絲痕跡的小腹上梭巡片刻,才拊掌大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他低頭死死盯住嫮宜的臉,似是絕不打算放過她面上的任何一絲情緒:“從時(shí)間上來推,不會(huì)是鞅狄汗王的,一定是表哥的。我猜,表哥還不知道是不是?”
嫮宜一頓,良久方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冷冷淡淡道:“什么汗王表哥的,我都不知道。這是我的,我一個(gè)人的寶貝?!?/p>
韓耀漫不經(jīng)心用腳撥著水,似笑非笑:“所以你的寶貝要如何守住,就要看女官你的本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