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嫮宜又覺一重尷尬之處,她的腿心正對著燕齊光胯下陽物,此時那陽物也漸漸起來了,龜頭像是有生命似的,隔著布料也不斷在腿心勃動,溫度也越來越高,燙得她大腿根濕了一片。
嫮宜口中的嚶嚶之聲越來越嬌媚,叫燕齊光心下更是大樂,手上不停,下半身也開始有規(guī)律地向上頂動著,力道之大,讓嫮宜簡直覺得那東西要隔著一層布肏進來了,不由更是春興大起,口中吟啼不絕,“嗯嗯……啊……齊哥呀……嗚嗚……”,一聲比一聲放浪。
燕齊光這才放了筆,伸手在她腿間一摸,果然摸到一手的水,不由戲謔道:“宜娘果然是水做的,不找個東西堵著,只怕要泄洪了。 ”
話雖這么說,卻還是不肯給她,抬眼掃視了一番,見御案上還有一對細(xì)長的翡翠仙鶴紋鎮(zhèn)紙,就拿了這對鎮(zhèn)紙,往翕張的兩只穴口里塞了進去。
“停下!齊哥!停呀!宜娘吃不住了……”嫮宜驚叫出聲,聲音又漸次轉(zhuǎn)低。原來這鎮(zhèn)紙不同于以往圓潤光滑的玉勢,是個四方的樣子,四周銳利的棱角一點點刮過內(nèi)壁,還有粗糲的紋路在兩個穴內(nèi)一起磨著,快感和痛感都比以往要加倍。
偏偏這鎮(zhèn)紙又細(xì)長,習(xí)慣了那粗偉物事的嫮宜在爽痛過后,又覺不能滿足,只好收縮著內(nèi)壁,去細(xì)細(xì)磨那對鎮(zhèn)紙,口中嗚咽不絕,又是呻吟又是討?zhàn)垺?/p>
燕齊光卻不管她了,自又挑了一支筆,沾了青翠的油綠色,開始在她背上畫接天的蓮葉,任她如何嗚咽都不心軟,強按著嫮宜不許她動,直到這新雪一般無暇的美背上被層層疊疊的蓮葉覆滿了,才停下筆,滿足地嘆了一聲。
嫮宜尚且不知她被畫了些什么,只沉浸在下身極樂中,看得燕齊光倒是一陣眼熱,又用氣聲道:“怎能讓朕一人賞這美景呢,宜娘與朕同樂罷。”
說著將她翻了個身,一對圓潤軟膩的雪乳就映在眼里,還強讓她低下頭,讓她清清楚楚看著。
嫮宜只見他又取了一支筆,畫出從背后蜿蜒來的幾條荷花的莖桿,一直堪堪停在她胸側(cè)。燕齊光換了種粉朱的顏色,一層又一層往她挺立的酥胸上描繪著花瓣。
嫮宜癢得不能承受,想用手去撫弄兩只胸乳,卻反被他制住,笑道:“宜娘且等等,朕難得畫一幅好畫兒呢!”
說話間已完成了他的大作,嫮宜左胸上被畫了一朵傲然綻放的粉荷,花瓣漸次舒展開來,露出中間那幼嫩的紅櫻;右胸被描成一朵還未盛放的花骨朵兒,是極淡的櫻色,頂上挺立的紅珠子就是顫動的花尖尖,讓人甫一看,就想叼著咬一口。
嫮宜見一對雪乳都被繪成了兩支雙生花,不由紅了臉,又見燕齊光果然笑著傾身下去,含住了一側(cè)的珠子,用牙齒去細(xì)細(xì)咬它磨它,讓嫮宜更是爽得雙腿亂掙,牝戶里一股一股向外吐著水,連燕齊光大腿處的下褲也濕透了。
嫮宜已是只差臨門一腳就將到極樂,偏燕齊光這個時候了都不肯給她,反而更輕笑著讓她繼續(xù)看。
嫮宜忍了羞意和快感,只見他已把一根粗壯的莖桿畫到了腿間,然后才換了筆,將一朵艷紅的荷花細(xì)細(xì)繪在穴口,兩片花瓣被迫暴露在目光之下,微微敞著一條細(xì)窄的縫隙,里頭花汁澹澹,燕齊光將小蘭竹的筆桿伸進去微微一攪,就能聽得簌簌的響聲。
見嫮宜已是耐不住了,燕齊光才笑著猛地把前穴里的鎮(zhèn)紙抽了出來,頓時兩片肥厚的花瓣像是被徹底肏開了似的,瞬間到了頂點,花汁飛濺,流水潺潺,徘徊在穴口,是一副雨后荷花嬌承雨露的冶艷之姿。
嫮宜早經(jīng)不住情欲,一雙修長的腿纏上燕齊光的腰,腿心間一朵嬌花死命蹭著身下隔了一層的陽物,終于才感到身上人褪了腰帶,衣裳都未來得及脫,就扯下一截來,一次次狠狠采摘了這朵已成熟欲滴的荷花。
朦朦朧朧的快感間,嫮宜才聽見燕齊光在耳邊說:“宜娘覺得朕繪的這一幅昨日的泛舟賞花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