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弱聲細,聶長戈未曾聽清她在叫什么,只隱隱聽得一個柔媚無比的“戈”字,一時心頭火熱,三兩下褪了衣裳就往榻上去。
右手再往她身下一探,掌心已包住了一汪水,黏噠噠的,手掌稍一挪開,還纏繞出無數(shù)纏綿的銀絲。
聶長戈目色轉(zhuǎn)沉,左手微一用力,她身上的衣物就被悉數(shù)裂開,露出新荔般的嬌軀,就這么赤條條橫陳在他眼下,身下人還嫌熱的慌,不停在榻上扭動著,明明是神姿高徹的仙姝之貌,此時淫糜之態(tài),卻如半夜從書中走出的冶媚狐妖。
極大的反差讓他看得眼珠一片猩紅,將她雙腿扛在肩上,目光往腿心一掃,已見兩片肥厚柔嫩的花瓣正兀自翕動不止,還時不時吐出水兒來,將腿根都打了個透濕。
聶長戈下身漲得發(fā)痛,見狀也不再忍耐,腰間一沉,已不管不顧地破開穴口,狠狠肏入眼前這片桃花源。
他這根東西粗壯不能言,便是百般溫柔插弄進來,都未必吃得下,更別說是這樣猝不及防狠頂入穴,嫮宜饒是已被喂了催情的藥,也被這一下入得差點斷過氣去,連聲都發(fā)不出了,兩眼泛著白,無神地望著帳頂,其實又看不清賬頂?shù)幕y,神智仍是一片混沌。
只是身上的感覺卻敏銳的不得了,體內(nèi)作怪的陽物牢牢撐開花徑的每一道褶皺,內(nèi)壁甚至都因過度擴張,在隱隱發(fā)痛,瑟瑟發(fā)著抖,所有細嫩褶皺都討好地吮吸撫弄著突來的入侵者。
這下意識的動作顯然討好了他,聶長戈爽的低吼一聲,卻仍嫌不足,也不肯用那等水磨工夫,用碩大的龜頭直接攻城掠地,往最深處最嬌嫩的地方一下下死命地撞。他這龜頭微微向上翹,像個小勾子,戳弄著盡頭那塊微彈的硬肉,酸麻酥癢一齊席卷而來,是叫人爽極又怕極。
眼看就要撞開胞宮口,嫮宜不知為何,本能地掙動起來,一手無意識護著小腹,雙腿從他肩上滑落,下意識往后退去。兩人相交的下半身“啵”地一聲,陽物被掙出大半截,只有一個龜頭堪堪卡在穴口,旋轉(zhuǎn)碾磨之間,那小勾子深一下淺一下勾著早就漲大的花珠,叫嫮宜苦忍之下,溫?zé)岬拇核咒鞒鰜?,一股股澆在陽具之上?/p>
聶長戈正在興頭上,哪能受這樣的刺激,就著這個姿勢,提著嫮宜的腰就轉(zhuǎn)了個方向,讓嫮宜如雌伏的母獸一般趴著,上半身貼在榻上,只高高翹起一個渾圓的臀部。
龜頭如鉤一般在穴口絞了一圈,將嫮宜腿心嬌花是勾撓得苦痛不堪,咬牙忍過這一波之后,又是滅頂?shù)目旄校瑴喩淼难贾睕_腦門,半跪在榻上都快撐不住了,從腿根到腳踝都在微微抖動著,反而帶動了穴口翕動的速度,一張一合緊咬著龜頭不肯放。
聶長戈哼了一聲,一巴掌重重地拍在嫮宜臀上,白玉一般剔透的臀肉頓時染上淡粉,又滿意地見嫮宜驚叫一聲,反而又把他的東西吃的更深。
聶長戈見她水都快漫了床榻,嘴角微勾,邪佞笑道:“小浪婦,騷成這樣,這就來喂你?!边@才腰間一使力,就把陽具扎扎實實喂進她穴里,嫮宜被撐得全身都發(fā)抖,纖腰卻又被他牢牢控住,連躲都無處躲,只能哭叫著任他頂開口子,把龜頭盡數(shù)塞入了小小胞宮中。
嫮宜被肏得腿再也跪不住,他插進來的一瞬間,就全身癱軟在榻上,再也立不起來,還是聶長戈不滿地把她的腰提起來,讓她虛虛跪著,又敏銳地發(fā)現(xiàn)她平坦的小腹上被頂?shù)猛钩鲆粭l,還惦記著方才她用手護著小腹不肯讓他狠肏的仇呢,右手往前一伸,就按著凸起的地方,用力一下比一下更猛,只把個嬌弱的美人按得嘴里“咿咿呀呀”呻吟不絕,腰肢如被按住了七寸的水蛇,瘋狂扭動著,想逃離這種近乎凌虐的快感,卻始終逃不開,被牢牢掌控在情欲的天羅地網(wǎng)里,此時身后的人決定了她的一切,欲生欲死,都在他一念之間。
嫮宜穴中的水跟洪水泛濫似的,又急又快,沖刷著聶長戈的陽具,讓他整個人都如泡在一缸溫水里,爽得頭皮發(fā)麻,這前所未有的快感反而激起了他的狂性,難得這么身嬌體軟的美人,卻耐肏至此,這種尤物,讓人更想往死里肏她調(diào)教她,直到灌她滿肚子濃精才好。